狠狠咬住舌尖,不敢松口,反反复复念着清心诀,意识才没有被那股迷糊劲儿吞噬。
鹿鸣珂一路将她抱回屋中,踹开屋门,丢在了床上。
羽徽若在榻上滚了一遭,蜷缩着身子,没有动作。她双手犹被绑缚着,不是鹿鸣珂的对手。
鹿鸣珂在榻边坐下,解着羽徽若腕间的绳子。
“小少爷。”一名年长的妇人出现在门口,福了福身,“小姐担心小少爷尚不通人事,特地派老奴过来……”
“滚。”鹿鸣珂手中动作一僵,毫不留情地打断了那仆妇的话。
妇人噎了噎,不敢再多言,恭敬退下。
捆住双腕的绳子慢慢松了力道,羽徽若四肢已恢复些许力气,她半敛起睫羽,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
鹿鸣珂是那邪祟的亲生骨肉,要是她能擒住鹿鸣珂,以性命要挟,说不定可迫得那邪祟交出赤丹神珠。
此举是卑鄙了些,但老话说得好,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反正这里没人知道她是羽族帝姬,不算丢羽族的脸面。
鹿鸣珂抽出绳子,将羽徽若翻转过来。
羽徽若双目闭着,睫羽轻微抖动。
一道目光落在她的脸上,透着凌厉的审视之意。
察觉到鹿鸣珂的手落在她的衣襟上,羽徽若心里咯噔一下。
他不会是来真的吧?
呵,早就知道这厮心怀不轨。
堂堂羽族帝姬,岂有叫个奴隶白白占去了便宜的道理。羽徽若不再犹豫,出手如电,钳住鹿鸣珂的手腕,另一只手抽出发间的簪子,抵在他的喉结处,低声警告着:“不想死的话就别动。”
第20章 骄傲
那少年眉目间波澜不惊,只用黑曜石般的眸子轻轻瞥了她一眼,停住手中的动作。
真的不动了。
羽徽若挟制着鹿鸣珂,下了床榻。
她将他单手反剪到背后,簪子向前抵了些,慢慢往门口走去,全神贯注地观察着门口,谨防那邪祟偷袭,浑然没发觉他指尖拈着枚细如牛毛的银针。
鹿鸣珂指尖轻弹,银针飞射而出,刺入羽徽若的腕间。
一种酥麻的痛痒感,霎时占据了羽徽若整个身体。羽徽若不自觉松手,捂住手腕,踉跄着向后退了两步,接着身体一软,跌坐在地上,手中的簪子滑落,掉在脚边,绷出一粒珍珠,缓缓滚到鹿鸣珂的面前。
羽徽若对上鹿鸣珂晦暗不明的眸光,心底掀起惊涛骇浪:“你没有……”
“小少爷,发生了何事?”屋外的侍卫听见动静,赶忙询问。
鹿鸣珂半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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