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术,连心跳都停止,无法动弹。
晏少卿手指冰凉。
炎炎夏日,室内有空调,却不及他指尖的凉意。
像冰雪。
慢慢地融化在她火辣灼痛的肌肤上,她那一道伤痕便不疼了,连带着,那伤口的周围好像也得到抚慰。
姜衿一颗心慢慢恢复了跳动,整个人却奇异地沉静下来。
白瓷般素净的脸颊泛红了。
那红晕好像春日桃花粉色,从她的脸颊逐渐晕染开,慢慢地,她的耳朵脖颈都泛着红霞,一张脸都因此而生动起来。
“不疼的。”姜衿小声道。
“回去得涂点碘酒。”晏少卿其实碰了一下就离开,并不曾察觉到她的异样,自顾自道,“指甲上有细菌,别感染了。”
“哦。”姜衿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侧头看向他。
他穿着黑色休闲款西装,坐姿笔直端正,挺秀如墨竹,即便身处在餐厅这样热闹且带着浓重世俗感觉的环境中,依旧俊逸出尘。
晏少卿总让她出戏。
他是那种举手投足都优雅贵气的人。
让人觉得远。
眼下手肘微弯,提着茶壶倒茶,也有着让人无法移开视线的雅致风范,轻巧的茶壶和碧绿的茶叶好像都因此而有了生命。
既显得活色生香,又庄重得不容亵渎。
眉眼神色皆可入画。
风华绝代。
姜衿放在裙子上的一只手微微握紧,再握紧,手都攥疼了,才能将心里又酸又涩的感觉慢慢压制下去,显得不动声色。
她渴望他,非常重的渴望。
可距离他越近,她越不愿意显露出分毫。
有一种人,你越是近距离地看,越是能发现他的好。
他的优秀融入骨血,好像与生俱来,越是相处,越是能让人自惭形秽,看到他的卓尔不群,看清自己的卑微粗鄙,而后体会到两人之间深如沟壑、广若荒野的差距。
她须得独立自省,才能看清差距,努力缩小它。
不能依附。
一依附,就输了。
她是姜衿,哪怕从小孤苦贫寒,依旧有着属于她的骄傲和倔强,不足以匹配他之前,她并不愿意喜欢他,徒增烦扰。
晏少卿,我并不喜欢你。
姜衿心潮涌动,经历了惊心动魄的九曲十八弯之后,慢慢地平静下来。
她垂着眸,端起手边的茶杯,安静地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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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临近两点。
三人在附近的书城和古巷又转了一圈,买了点书籍摆件,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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