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餐,到点餐后甜品和咖啡,到买单,刘亥将陶醒照顾得很周到,游刃有余,毫不生涩。
是阅历和视野铸就的年轻老成。
陶醒托着下巴看他,笑眯眯说:“刘亥,三十岁生日快乐。”
刘亥说:“谢谢你,陶醒。”
他没叫她学姐。
她居然也没有纠正他。
刘亥说:“陶醒,你现在有时间了吗。”
他问得不疾不徐,和当年鲁莽表白的少年判若两人。
陶醒说:“有时间做什么呢?”
刘亥看着她,没立刻回答。
他此时的沉默,不是年少时的无措,不是刚工作时的自尊自傲,而是在理智地判断,在无声地酝酿。
刘亥说:“陶醒,我一直在等你。等你有时间看一看我的心。等你有时间和我谈一谈爱。如果你现在还是没有时间,那么我就继续等。一直。”
陶醒说:“刘亥,你是不是以为,只有你在等我?”
刘亥难得地愣了一下。他说:“我有什么,好让你等的?”
不算明亮的餐厅光线下,陶醒的表情极其温柔,她眼里盛满了笑意。
陶醒说:“刘亥,我在等着你长大。”
三十一岁的生日,刘亥在机场接到陶醒。
三十四岁的陶醒在这一年回国,接受母校的聘约,并获得了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杰出青年基金。
刘亥亲自开车,带陶醒回家。
在车上,陶醒亲了亲刘亥的脸,笑眯眯说:“刘亥,我认证了个人微博,还接受了国内教科行业的几家头部自媒体的采访邀约。”
刘亥皱了一下眉头,说:“网上的舆论像个大垃圾场,人红是非多,你没必要把自己扔进去。”
他在工作中习惯了快速评估,下结论,做决策,面对爱人也一时难改这习惯。
陶醒并没有介意他的强势。她说:“刘亥,我希望有更多站在高处的女性能够发声,只有这样,大家才会知道在现在这个社会中,女性走到高处有多么不容易,需要付出多少代价,需要牺牲多少自我,而想要一直站在高处又有多艰险。如果能够影响到大家的认知,能够激励到年轻女性,哪怕只有一个人,我也不介意被人非议。”
刘亥沉默思考了几秒钟,说:“醒醒,你做你想做的事。”
刘亥三十一岁生日的晚上,陶醒趴在刘亥家的床上,脸色是高潮后特有的濡红。
刘亥还在无休无止地亲吻她的后背,胡茬戳在她敏感的神经上,叫她颤抖个没完没了。
刘亥说:“醒醒,我们结婚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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