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酒杯应声断开,杯肚从杯脚脱离开倒在桌上,杯中残留着的那点儿红酒剧烈晃动着。
一桌人全看过来,顾序堂处变不惊,“现在这些水晶酒杯啊,中看不中用,也就图个漂亮,哪像我们在部队时用碗喝酒,结实。”
他轻描淡写就转移了战友的注意力,几人又开始回忆部队时光。
顾长鸣这才得空低声训斥顾孟成,“发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