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了上来。
周染宁猝不及防,向前倾身,鼻子磕在男人坚硬的胸膛上。
她抬起头,与齐蕴四目相对,有种不知名的情愫流淌在两人之间,乱了彼此的呼吸。
肖柯差点摔下马车,忍着火气低叹:“爷才不与傻瓜计较。”
齐蕴将周染宁塞进车厢,快肖柯一步,抓起缰绳,手臂用力一扯,“驾!”
厢体剧烈晃动,肖柯后仰,砰一声磕在厢框上,忍无可忍道:“你故意的吧?!”
齐蕴不吱声。
肖柯扯扯大胡子,想骂人又不能破口大骂,低咒了一声。
马车停在一家客栈前,齐蕴问道:“这家如何?”
肖柯没回答,跳下马车,拎起包袱,直接走了进去。
周染宁扶着徐福来步下马车,齐蕴去拴马,徐福来问周染宁:“殿下怎么闹脾气了?”
周染宁欲言又止,摇摇头,“闹了点不愉快,一会儿就好了。”
徐福来不认同,“殿下虽失智,但执拗劲儿不变,真要动怒,谁也哄不好。”
周染宁叹口气,“您别操心了,待会儿让肖柯给您检查下背部的伤口。”
这时,齐蕴刚好走过来,恰好听见她口中提到肖柯,心里发堵。
肖柯为了解气,故意要了三间上房,他夜里要照顾徐福来,所以理所当然跟徐福来住一间,让周染宁和齐蕴各住一间。
齐蕴没说什么,兀自进了客房,全程没理会周染宁。
周染宁性子沉闷,他不理她,她自然不会上赶子讨嫌。
因为她冷淡的态度,齐蕴更郁闷了,夜里差点憋出内伤,她对他果真心狠。
齐蕴越想越气,听说借酒能够消愁,于是管店小二要了一小坛酒,可酒水不是特酿的,度数偏低,怎么喝也不过瘾,于是又接连要了两坛。
半个时辰后,他走出房间去茅厕,路过周染宁的房间时,大力拍了拍,然后脚步虚浮地下楼。
周染宁打开门扉,见他醉醺醺的,立马跟了上去。
等他进了茅厕,她便等在外面,稍许,男人走出来,回了房间。
周染宁没想到他会因为她醉酒,心里烦乱。
稍许,她端着汤碗走到齐蕴房门前,抬手敲门,门自动开了。
门没上栓。
她跨进去,合上门扉,来到床前,见齐蕴仰面躺在床上,轻声唤道:“殿下。”
齐蕴听见她的声音,睁开狭眸,意味不明地盯着她,仔细看会发现,眼里带着委屈。
周染宁心软了,坐在床边,“我让厨子熬的醒酒汤,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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