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心思。
但是,没有办法。
曾经沧海难为水。
她曾经哭过那样的一位渣渣明,之后爸爸去见其他人,总觉得心如止水、平静无波了。
舒明珠淡淡地怅惘,看来自己这大学四年,都注定与恋爱绝缘了。
也不知道赤瑶此时在布置些什么?她很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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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瑶正在大春的小办公室里。
他催促大春:“还没找到吗?”
大春头发蓬乱,从命运织机后抬起头,脸上赫然是明显的青黑眼圈,抓狂说:“喂,别催啊,我已经很快了好吧!你又不是不知道,破军那家伙有多能躲!”
赤瑶难得急躁起来。在他身后,一柄通体赤红的长剑正在缓缓转停,昭示着主人不平静的心情。
大春惊恐大叫:“喂,你管好自己!”
可恶,这位山渣渣是要疯了吧!他的那柄凶剑,是可以随便拿飞来的吗?大春默默为破军默哀,他总觉得,破军这次是要完犊子了……
在凶剑的威慑下,大春老老实实地加快了进度,有什么办法,他也打不过赤瑶,还是认怂的好。
赤瑶依旧觉得焦躁。
他伸手,管大春索要:“把你的命镜给我。”
大春不可思议地看他:“命镜?你管我要命镜?你听听你在说些什么?怎么,从我这里薅线已经满足不了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