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事没着落。她连死亡都经历过,还怕那些吗?
褚映玉很淡然,天气好就去请安,天气不好就窝着,不像过去那么傻,宁愿苛待自己,也要努力地讨好别人。
这日,褚映玉用完早膳,看天气还不错,慢悠悠地去正院请安。
还未进门,就听到褚惜玉和褚瑾玉的声音,十分欢快。
换开帘子,室内的热气扑面而来,褚映玉走进去,看到父亲长平侯等人都在,他们坐在一起喝茶聊天,丫鬟们在旁边架了个红泥小炉子,正在煮茶。
看到褚映玉进来,室内的笑声顿止,静安郡主脸上的笑容微敛。
褚瑾玉将手里的茶盏放下,哟了一声,斜睨着人,“咱们的大忙人大小姐总算来了,这么久不见,我都快要忘记你长啥模样。”
话里的讽刺,有耳朵的人都能听出来。
长平侯和静安郡主皆不作声,慢慢地喝着茶。
不说静安郡主,长平侯心里是不愉的,除了休沐之时,他每天都出门很早,并不知晓长女原来已经许久不来给妻子请安。
知道这事,心里是不愉的,长女眼里到底还有没有她的母亲?
褚映玉仿佛看不到众人脸上的神情,上前给父母请安。
长平侯沉着声说:“映玉,你作为长姐,要有长姐的风范,给弟妹们竖个榜样。你母亲操持侯府,素来辛苦,难免会有忽略之处,但你不能不体贴母亲,连请安都不来……”
一通斥责下来,都在指责褚映玉不孝。
褚映玉没像以往那样闷不吭声地受骂,而是说道:“爹,自从女儿落水后,身子一直不舒坦,每当天气一变,心口就难受得厉害,实在无法出门……”
长平侯听罢,以为她真的生病了,略带关心地问:“可有看过大夫?”
褚映玉道:“看过了,大夫说是落水的后遗症,也给我开了药,让我仔细养着,女儿最近一直在喝着药呢,实在无法按时来给母亲请安,是女儿不孝。”
长平侯顿时哑然,无话可说。
静安郡主冷眼看着,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抹冰冷讽刺的笑。
这种内宅手段,她可比褚映玉精通多了,说什么落水的后遗症,不过是大夫看不出什么名堂,基于谨慎,没病也会说有病,胡乱瞎掰出来的。
说到底,这女儿翅膀硬了,自以为是地胆敢反抗父母,孰不知这些手段在她看来,真是愚蠢之极。
这女儿果然是个蠢的。
“真病啦?看着不像啊。”褚瑾玉上下瞅着她。
褚惜玉拿着一块糕点,“我觉得挺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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