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担心她会不会继续发疯,会不会带累府里的名声。
褚映玉笑了笑,“我娘是个重视名声的,她这是怕我再发疯呢。”
不管静安郡主先前如何生气,最后妥协的一定是她。
因为她是个聪明人,而且十分在意自己的名声,在意褚惜玉、褚瑾玉的名声,更不用说褚惜玉就要和皇家议亲,这当口是万万不能传出什么坏名声的。
如果褚映玉的名声坏了,肯定会连累褚惜玉,这年头讲究的是宗族,一个家族中出了一个坏名声的姑娘,整个家族的姑娘的名声也会受累。
就是这么简单。
所以这次她不愿意去跪祠堂,他们也不敢明着逼她。
褚映玉其实并不在意他们如何,她现在倒是有些疑惑,孟瑜山怎么回来了。
上辈子,直到她被逼上花轿,孟瑜山都没有回来。
至于嫁人后,她并没有见过孟瑜山,只听说他在她婚后匆匆忙忙地回来一趟,然后又离开京城。直到她死前,也没听说和孟瑜山有关的消息,这人仿佛消失在人前。
虽不知孟瑜山为何突然回来,不过褚映玉也没太在意。
以舅母齐氏对她的不喜,还有明惠郡主对孟瑜山的心思,这桩婚事只怕有得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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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阴沉沉的,还未到傍晚,天色就已经暗下来。
陆玄愔刚回到府,就见苏媃迎过来。
“主子。”苏媃恭敬地说,“暗九传来消息,今儿褚姑娘和长平侯府的世子起了冲突,褚姑娘用银簪伤了褚瑾玉……”
宁福儿不禁抽了口气。
褚姑娘看着柔柔弱弱的,居然能伤得了一个十五岁的少年?是那褚瑾玉太废了吗?不过褚姑娘敢用银簪伤人,看来也是一个极为烈性的女子啊。
直到听苏媃说“褚姑娘被罚跪祠堂”时,宁福儿不由看向他们主子。
果然,就见他的眼神倏地变厉,“如何?”
“不过褚姑娘没跪。”苏媃唇角微勾,露出一个若有似无的笑,“褚姑娘没理会,后来长平侯夫妻俩那边也没什么消息。”
宁福儿暗忖,幸好长平侯夫妻俩没让褚姑娘去跪祠堂,不然明天就变得长平侯夫妻跪宫门。
他们主子难得开窍,就算现在迫于孟褚两家的婚事,没办法进宫请旨赐婚,但已经是将人家姑娘纳入羽翼之中,当成未来的皇子妃来对待的,岂容得旁人欺辱。
瞧主子前阵儿还巴巴地派暗卫过去保护她就知道了。
不过陆玄愔仍是皱着眉头,再次明悟褚映玉在长平侯府的处境有多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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