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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作发财梦了,我们还有事情要办。」
「老哥,你真的不打算卖给报社?这可是第一手独家资料呢!可以嫌很多钱吔!」宋孝宁怂恿道。
「赚再多的钱也不卖!孝宁,我们的计画有一点变更,你仔细听我说。」
「咦?有变更?老哥,你是在耍我吗?上一个计画已经快要让我的行踪泄漏了,现在又有一个计划,那我干脆自动把自己用绳子绑一绑,然后盖个邮戳直飞黑天帮,这不是更省事?」
「孝宁,就麻烦你这一次,顶多让你再冒险两个月,两个月后你爱躲哪就躲哪,我绝不找你。」原剑泽哀求道。
「哎!说得这麽好听,好吧!就再帮你一次,谁教我们是从小同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好朋友呢?」
「那洗好耳朵准备恭听吧!」
「说吧!」宋孝宁无奈的道。
「我们的计画是要……」原剑泽开始缓缓说出他更改的新计画……
朱曼妮穿著一件白色碎花的精致和服,轻手轻脚的拉高拖地的裙摆走到竹房,轻轻的推开纸门,一眼就瞄到背对著她,正在赏花的朱多船。
笑意自她脸上散开,光瞧老爸的背影就知道他仍健壮如昔,一点儿也不像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吓吓他……
朱曼妮小碎步的走进竹房,在朱家里头的小房间个个都是用植物的名称来取名,大致上是分别叫作松、竹、梅、兰、菊、柏六大房,这六大房部是以它们的名字来作为象徵,在纸门上都刻了一个植物来代表这是哪一房,这巧妙的设计据说是她死去的老妈设计的,而这「竹房」就是她老妈生前最爱来的地方。
「竹房」的摆设就像它的名字般,清新、淡雅、简单,整间房里除了泡荼用的桌子外,只有角落摆的一个五斗柜而已;在竹房的墙上还褂了几幅书工细致的东洋画.那是朱曼妮的母亲生前所画的画。
「爸一—爸——」朱曼妮用日文唤她的老爸,其语调是极度凄惨可怜,就像是在叫唤冤魂般。
朱多船听到突如其来的声音,奇怪的转过头,正好对上刚扮好鬼脸的朱曼妮,失声叫了起来。
「哇哈哈哈哈……爸一—爸,吓一跳了吧!是我啊!你的女儿——啦!」朱曼妮恢复正常脸孔,大笑的喊。
「曼妮,你把我吓了一跳你知不知道,都老大……」
「爸——爸!我牺牲色相来吓你,你可不能骂我,否则我很无辜吔!」
「这是什麽歪理?被吓到的人还不能骂吓人的人。」朱多船好气又好笑的道。
「我朱曼妮的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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