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买楼,刘先生可是没有钱了。为了满足嫩老婆的要求,刘先生除了干那份艰苦的杂差外,只好又去找了一份晚上清理垃圾的工作,希望储到钱,在深圳买楼。这样下来,差不多没有觉好睡了,可深圳的楼还是买不成,又要时不时的赶回内地去看嫩老婆,心上的石头越压越重,终疯疯癫癫起来……陈伯的估计大致上没错。老母亲老女人对那个未见过面的媳妇颇不以为然:内地的女人就是没好的。陈伯也只好好语相劝几句。香港的女人好,只可惜刘先生又娶不来。放火的事自然还没完,警方告刘先生上法庭去!刘先生上完法庭不久,嫩老婆就持双程证到来了;这便是陈伯要小心面对的这个女人──这个她。看来,老母亲老女人对媳妇又百般的呵护。然而,非常奇怪,却不见了刘先生在大里进出了。陈伯曾问老母亲老女人怎事;老女人支吾以对。一天,当又面对这个内地女人──她的时候,陈伯谨慎地问她:「你的先生呢,怎&;#60087;我最近見不到你的先生?」「他……」她笑了笑,低下头,小声道,「她出差到外地去了。」她每说一句话,都会挂笑;她的笑灿烂,媚人。 凭刘先生那副模样,似乎不大可能会被公司派到外地去公干的。陈伯便想:她显然掩饰了某些真相;她在维护她的老丈夫。然而,刘先生又去了哪里呢?莫不是法官见他前语不对后言,判他进了精神病院?这一天,她又走下来与陈伯交谈。她问了一些情,例如怎么样找工做,进入个比较大型的公司,是不是一定要懂英文?像她劉先生這&;#60087;個家境,算不算中產階層?她蛮斯文的,蛮有知识的,但对香港了解得实在太少。陈伯颇同情她,便说:「你来了,你先生不在,没有人陪你,连海洋公园都没有去过,真可惜!」沉默了一会,她道:「我来得实在不是时候……。人介绍我同刘先生认识时,说他的家庭怎么好的,我可以半生享受了;其实,我并没有甚么享受的念头,我只看他人倒老实,还可以,不想到了后来,我才知道他人是有点问题的,是不大行的……;他的母亲也从未到深圳看过我,却说我这样那样……;我在想,在内地找个年轻的相当的结婚,也不会坏到那里去,何必一定来香港……」语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