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能不知你的底细?老板这样想着,却还站在那里,准备小心的为这位贵客服务。
黄伯指旁边那个白皙的女服务员,对老板说:「你叫她今晚到我的三层楼上去钱多少任由你说。」
老板犹豫着,回答道:「这个,我可做不了主……」
站在旁边的女的开腔了,说:「伯爹,你可要我?」
「我今天就要你!」黄伯毫不猷豫的答。
「你要我,我可看不上你呢!」女的道。
黄伯看了女的一眼,很有把握的说:「你可以看不上我,但你连钱都看不上?你一个月的工薪是多少?只要你陪我一夜,我拨你一年的工薪给你,再拨我的一层楼给你住,怎样?」
坐在黄伯对面的堂弟,目瞪口呆了。因为他日夜服待他,随叫随到,也没这个工钱。
看来,黄伯这个风头,是非出尽不可的了。
…………
到了一百七十九天的那一天,黄伯就卷舌舔唇的准时的回香港去了。
年底的一天,黄伯的堂弟接到了县上有关部门的电话,说黄伯在香港死了,要其设法前往料理后事。堂弟很感疑惑:好好的,怎么就死了?他在香港不是有两个当老板的儿子吗,怎么找到这乡下人千里迢迢去料理后事?有关部门回答说,香港方面的资料是:他独居公屋,死于自然;他无儿无女,是靠政府的综援金过活的,有人料理身后事是最好不过了。这就使堂弟更是疑惑了,甚至胡涂了。堂弟碍于金钱有限,路途遥远,自然没有去料理黄伯的后事。
第二年暑季中的一天,堂弟独自一人走到小镇的餐厅里去吃饭和喝冰水;他环顾四周,看不到那个白皙的、有一排整齐洁白牙齿的女服务员;前来招呼的是那个男老板。
「啊呀呀,你那个伯呢,我要找他算帐呀……」男老板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堂弟,说。
「算甚么帐呀?」堂弟仰起头问。
「去年那文昌鸡加积鸭餐不给钱,我就不说了;我要算的帐是,他糟蹋了我的女服务员,并不给一年工薪,也不拨给一层楼,使到女服务员失常了,我得送女服务员回老家去疗养,至今我每月还得支付生活费呢……」男老板说。
堂弟听着,很感不是味道,喃喃的道:「是这回事,他死了……」
「死了,怎么死的?那笔债没得追了……」
「独居公屋,死于自然;无儿无女,是靠政府综援金过活的……」
「不是有两个老板儿子吗,怎么是无儿无女?啊啊,我明白了,他不向政府申报两个儿子,谎说无人养他,以便领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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