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安置。怎么安置?衣食住行都是问题,都得解决;当然,主要是钱的问题;两个人的综援金,怎么够五个人的花销?也就是说,五个人的衣食住行,是很缠扭打结无从解开的。不能不令人忧心和绝望!
四川妹到底出身于穷乡僻壤,见惯贫困饥馑,于是不完全觉得目前的景况有甚么太大的不好,更不是绝望,便对着维园埃布尔,说:「我们每月领两份综援金四千元,净赚,不错的了,节省点该够用的;我乡下,六七口之家,一年都没有四千元收入呢……」
「你懂个屁,这是香港,五个人的综援金每月是万元上的了,你要五人花四千元,还说够用?你跟你乡下比?」维园埃布尔不好气的说。
「那我同两个女也去申请呀,我们都有居港权了呀……」四川妹想了想,道。
「你真的屁都不懂!你们有资格申请咩?得住满香港七年呀,刚刚改例的,懵婆!」维园埃布尔简直就摆出社会活动家教训人的架势来了。
四川妹不说话了;就只听得那个大女和杂种小女在那里呱呱嘈,嘈得人心纷乱。
四川妹哄了哄杂种小女,又叫那个大女不要调皮,然后转对维园埃布尔,说:「我有手有脚,我去找工做,总不会饿死人的吧……」
「你做工去?留下这两个赔钱货给我带?我可没这份闲功夫、靓心情……」维园埃布尔不耐烦的说。
这就真的似乎是走投无路了;四川妹想不到高高兴兴的下了来,是这样的一个结果,一时也没了主意。
维园埃布尔懊丧了一些时日之后,终于有点展颜了。他安排四川妹每天带着那个大女和杂种小女到街边去拾烂铁纸皮,推到废品站去卖,换取十元八块钱。对这工作四川妹无异议,但却不肯带了两个女去,怕日晒风吹女病了就更麻烦了。他却要她非带着两个贱货去不可,说这才是办法。她不解其意,但处在如此状况,也违逆不了。于是,她天天带着两个女出去,也算是工作了。
四川妹出去了,维园埃布尔便也出去。他是去找社工,申诉苦况,说无法维持起码的生活,老婆得带着两个女去拾烂铁纸皮,大人可不打紧,最可怜是苦了两个小的,要求社工想办法帮忙帮忙,还带社工到街边去看拾烂铁纸皮的实况。社工是吃这碗饭的,一听一看觉得情况严重,于是义不容辞,不遣余力的想办法了。社工正在努力之际,也不知怎搞的,一天早晨,当人们打开一份报纸的时候,竟发现首版大字标题:可怜两小女在街边拾纸皮帮补家计;还拍了好几张大相片配上去。报纸大大的谴责了香港政府的冷酷无情,不体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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