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一件,像她种花时除草一样,那日,她也是这样对待中暑的他,拔掉他身上所有的负担,使他一身轻,心也轻,束缚全离。他抱着她翻滚一圈,要她坐在他身上。
他张眸,看着她长发微掩的赤裸胴体。
平晚翠沁汗了,娇躯湿透一片,染濡他。她从来没有这样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让他将她看尽,看得她有些不知所措又晕陶陶。她双手往他俊颜覆,遮盖他灼烁的琥珀色瞳眸,说:“不要看……”
欧阳荷庭眯眼,昂挺下颊,吻她的掌心,大掌抓住她腰侧,将她往上托送。
“你怕吗?”欧阳荷庭回到她脸侧,躯干压叠她。她的腿被他的腰臀从后方凿开,试探着。
平晚翠摇着头,她不怕,她也想和他在一起,好想。否则她不会采了葡萄还绕远路,从临海大道回家,她想看他,想帮他种一池荷花,想把他的时间统统占据。
“别走……”欧阳荷庭嘶哑地出声。
在疼痛之中,被欢愉撑开。这是第一次——
他像兽,用野蛮的姿势,逼近她。
平晚翠低泣的嗓音,犹若一只脆弱小雌猫。欧阳荷庭搂着她,吻她的肩、吻她的发,仿佛小舟在狂浪港湾中,不敢太躁进,缓下动作,慢慢来。
“对不起……”吻不断落在她这儿那儿,他温柔至极地呢喃:“对不起……”他并不想弄痛她,但没办法。
平晚翠摇着头,耳畔的小荷花掉在枕头上,压碎了,残瓣粘贴她泪颜,她的手往下抓住他,不是阻止他的进犯,只是想碰触他,像他碰触她一样,她找到炽热的男性根部,怯怯而挑逗地摩着他。
欧阳荷庭抽了口气,握住她的小手,律动起腰臀。
无法再忍耐!这真的太美好!他们还没喝酒,先醉晕。空气中萦漫葡萄与汗水的气味,隐然置身酿新酒的大橡木桶,他们奋力地踩踏、跳跃,让成千上万的果实流出汁液来。
她要他轻一点。
葡萄压汁力要细腻,最好以拇指食指一颗一颗捻挤。
怎么等得及?他就是等不及要品尝,品尝发酵后,柔软、圆润、微带激烈的绝妙滋味。
欧阳荷庭托高平晚翠的臀,在她背后撞击着。这对她而言,太狂暴了,几乎昏厥过去。
“晚翠……”欧阳荷庭翻转她身躯。
“别离开我。”他吻她的唇。
她回吻他,也对他说:“别离开我……”
他们紧紧相拥,融入彼此身体里,潮湿而滑腻,像海水的浪潮一样,也舒缓也狂烈地起伏跌荡。
她像是一艘船,船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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