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爪扒掉了一半,掉进眼睛里,让他眼泪流个不停,睁不开。“晚翠……我眼里有异物——”
“你坐下,我帮你看看。”平晚翠拖出一把椅子,欲扶他坐下。
“让他到水龙头底下冲冲水就行。”突如其来的嗓音,有点冷酷,带着一串沈稳幽微的脚步声靠近。
平晚翠扬眸,看着欧阳荷庭走来廊道通口。他俯下俊颜,亲吻她,一手抓开她扶住海英手臂的柔荑。她想问他何时醒来?肚子饿不饿?她起床时,他还熟睡着,她没敢叫他,轻轻吻了他的嘴,帮他把衣物整理好烫好,放在床尾凳,让他醒后穿上,来找她。她贴靠着他西装笔挺的身躯,纤细的手臂环住他腰杆,仰起美颜的此刻,什么都不必问不必说,只须承接他的早安吻,并且回以同等的热情。
他们相拥着,静静吻了好久。
海英睁不开眼,大掌胡乱瞎摸。“晚翠!谁来了吗?”隐约感觉是个像今早小盆栽一样的可恶家伙。
欧阳荷庭徐缓离开平晚翠的唇,深深看她一眼,转而扯起海英的衣领,单手拽着他,走往厨房。
“谁啊?干么啦?”海英脚步踉踉跄跄,双手握住拉着他拖行的“恶意魔爪”。“放手!混帐东西!”
欧阳荷庭不理会海英的抵抗,直接将他压向流理台洗涤槽,扭开水源,冲他的头。
“啊!”海英大叫,觉得自己像只要被割喉的鸡,脸和脖子遭外力扭仰朝上,身体也翻了半圈,快要变成可笑的下腰动作。“他妈的……”鬼叫和着咕噜咕噜声,水不停流过他的脸,他一说话就喝了好口。
平晚翠跟进厨房,吓了一跳。“不要这样子。”她走到欧阳荷庭身边,关掉水源。
海英已经被冲得神清气爽,双眼晶亮,脸上的爪痕也淡了不少。“可恶的家伙!我今天犯了什么瘟神!”野蛮的外力消失,海英马上站直,看清“瘟神”是谁。
欧阳荷庭冷眄着他。“眼睛好些了吗?”
海英愣了一下,拨拨湿发。“这笔帐我会记得!”
他来这里干什么?
男人的疑问,是一簇心头火,在平晚翠做早餐的期间,不断地升温。
“又中暑路倒吗?”海英占据小天窗下圆形餐桌、背对后门廊道的位子,一脸讥讽地看着欧阳荷庭。他很不开心。为什么这家伙会来?为了这个怕热的贵族,他和晚翠只能在室内用餐,不是像常日一样悠然于楸子树下,听晨风、海声和鸟鸣。
“喵——喵——”逃犯出现。
“小盆栽!”海英站起,看着那企图毁他俊容的小家伙散步般地从客厅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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