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玬,麻烦妳开一下门,我有话跟妳说。”不变的低沉浑厚,他不急不徐地说道:“对不起,我该先跟妳连络,但这事有点急,也很重要,必须尽快解决。”
哗!
玻璃落地门被拉开,穿着深咖啡色休闲服的严唯旭站在门外,恰好与她四目相对。
瞬间,姜晓玬心口一阵紧缩,眼神交会的电光石火像突然烧起的火焰,重重烧灼她的心,又刺得她眼痛。
这男人,为什么不让她好过?
“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儿?”姜晓玬声音细微,他始终没变的深遂眼眸慑人心魂,教她不能正常言语。
“这不难,有心查就会知道。”严唯旭答得笃定,冷星寒月下,他的表情仍然覆盖冰霜,看不出喜塭。
“你找我有什么事?”姜晓玬低敛晖光,不敢再看他一眼,直截了当地问。
虽然两年不见,但他的英姿焕发、俊挺风采丝毫未减,不再看他,只怕看了会再触动封锁的旧伤口。
“听说妳去过我家,而且不只一次?”严唯旭深深吸了一口气,神情凝重。
“警卫赶了妳几次,而妳跟警卫说妳是我的朋友?”
无以辩驳,姜晓玬头垂得更低,紧闭的唇间含含糊糊应了一声。“嗯。”
“妳不守信用!”严唯旭冷绝的五官燃起忿怒之火。“当初我们合约上明定,妳取走该拿的酬劳,孩子归我严家,妳为什么违背约定?”
他激动握拳,身子往前微倾,怒目相向道:“若不是管家提醒我这件事,若是我不来制止,下次妳又要假借什么名目到我家附近闲晃?万一妳被人拍了照,万一有人抖出妳曾经失踪,万一有人去查妳是我什么样的“朋友”,这会演变成什么可怕的后果,妳想过吗?”
连珠炮似的一阵咆哮,彷如火力强大的弹药爆炸,将她震退好几步,姜晓玬双手抱胸,冷风加上害怕让她全身哆嗦。
“我忍不住……很想、很想再见他一面。对不起,以前我没当过母亲,从没想过一个母亲见不到自己的孩子是这么可怕的痛苦和折磨。我失算了,对不起,我真的无意给你找麻烦,只是……太想念他了。”
她忍不住流下泪,踉跄地跌坐在木质地板,掩面辍泣道:“是我不守信用,给你惹麻烦了,你可以骂我,我没有怨言。可是你知道吗?我真的很想他,他不是一个货品,不是按照契约一手交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