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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客套一番后,史靖宝发话了:“今天小高生日,该来的都来了。”又指一下自己,“不该来的也来了。你们远来是客,我算半个主人,就由我做主持吧。”第一项是点蜡烛、唱“生日快乐”歌、许愿、吹蜡烛。完了,大家请高云波说两句。小高站起来,环视一下,略显激动地说:“对于大家的到来,我十分感激。步入社会,我遇到过许多困难,都是大家帮我度过的。在这里,我表示深深的感谢。”然后说了一些祝福的话。大家又逼李璞纹说了几句。
接下来切蛋糕、吃蛋糕。当然少不了重要的一项——“抹蛋糕”。每个人发挥出最大的心智,一心把手中的蛋糕抹到对方的脸上。一阵惊叫声、求饶声、凳子倒地声之后,便见个个脸上五花八门,煞是好看:有揉进眼睛的,有填进鼻孔的,还有塞进嘴里嚼着的。
文清觉得此时大家就像那些脸上着彩、手执猎叉围着猎物“嗷嗷”欢叫的土著人,举止中带着许多野性的成分。他喜欢这种原始的气氛。现代人太会雕琢掩饰自己,每天以面具示人,缺乏这种野性中携带的真实。然而,洗完脸回过头来,身边没有篝火,也没有丛林,而是一个精美的办公室,每个人的脸上恢复了胭粉气——这一时的狂闹显得那么难得——也许,这是人类对自身潜在野性的追溯与回忆吧。
又围着桌子坐好,摆上白酒、饮料和佐酒的小菜。大家敬了高云波、高云波回敬之后,就开始游戏。史靖宝建议“开火车”,先满饮两杯,由他出任“北京”火车站长,然后给各人嘱一站名。
“北京的火车就要发。”史靖宝说。众人问:“往哪儿发?”史靖宝答:“乌鲁木齐。”
乌鲁木齐的火车站长是程思绮。她赶紧接上道:“乌鲁木齐的火车就要发!”“往哪儿发?”程思绮见文清正跟玉成叽咕什么,就大声说:“呼和浩特。”玉成先反应过来,一戳文清,文清才意识到该自己说,急道:“呼……和……和特的……”
“罚酒!罚酒!”众人大叫道。把“呼和浩特”说成“呼和和特”当然该罚。文清只好饮了一杯,对程思绮道:“都怪你。”程思绮得意地一笑。高云波提醒道:“大家小声点。不要惊动隔壁的人。”文清说:“呼和浩特的火车就要发。”“往哪儿发?”“连云港。”志林接了发给李璞纹。
李璞纹说:“西安的火车就要发。”“往哪儿发?”“往……往……往哈尔滨发。”火车虽发给了高云波,大家还是喊着“罚酒”,因为慢了三秒。李璞纹呷了口饮料,把火车发给高云波。高云波发给史靖宝。谁知,史靖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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