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点饭吧。”碗里漂着油花,可文清看在眼里,心里腻腻的,没有一点食欲:“我真的不想吃。”玉成没法,只好把饭端走。一会儿,玉成领着大夫来了,手中拿着输液管。
“给你输点液,明天就能上课了。不然,又要挨骂了。”玉成说。文清感激地点点头。
针挂上不大一会儿,邓玲和刘书梅踏着雨水来了,手中提着水果。刘书梅笑道:“听玉成说你不乖了,我们特来看看。咦,你的知音程思绮怎么没来照顾你?”
文清笑笑,没有搭话。邓玲瞪了玉成一眼,别过脸远远坐在一边与文清说话。文清笑问:“怎么了,一脸的不高兴?”玉成在一边笑着说:“还不是我惹的。”“你们又闹矛盾了?”文清说,“没啥,小俩口床头打架床尾和嘛。”
“你小子是不是被烧昏头了……”玉成红了脸骂道。刘书梅转过脸冷笑了几声。
“李玉成,你别自做多情。我为你生气值得吗?”邓玲怒容满面。看来他们吵嘴了。“我怎么了?”玉成讪笑着。
“你说过一句关于女人的名言,你忘了吗?”
玉成赖道:“我说过什么名言?”
“你昨天给别人说,世界上有两种东西最贱:一种是狗,一种是女人。你的记性不会这么差吧!”邓玲又说,“我承认女人很贱,但女人的贱和狗的贱是有区别的。”
玉成在道理上、气势上立不住脚,被邓玲质问得很是窝囊,嗫嚅着说:“其实,男人比女人……还贱。”
“玉成,你没吃错药吧?”文清抗议道。
刘书梅和邓玲一见文清着急的样子,一齐笑了。文清觉得多说这个话题难免会说僵,于是改了话题,问邓玲:“你的工作跑得怎么样了?”
“卫生局把我分到了二医院,医院还没有安排具体工作,所以还在等。”邓玲叹了口气说,“这种等待简直要人命。不知什么时侯才能有个岗位……”
“恐怕你的礼还没有送到位。”玉成插嘴道。邓玲白了他一眼,没说话。文清想到志林,不知他现在怎么样了。闲谈了一会儿,刘书梅和邓玲见文清说得很累便起身告辞了。玉成送他们出去,回来时手中捏了一张纸,脸色很难看。
“他妈的,我竟然被人一脚踹了。”他气愤极了,“好个邓玲,我不会轻易让你甩掉的。”文清问怎么回事。玉成把手中的纸递给文清。文清展开,上面写道:
“情愿所有的情和爱,
在心中发霉,长成毒瘤。
情愿一切幻想和憧憬
葬进心灵的坟墓。
这世上还有什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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