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急,不急,我等你一会。”
秦婕下了车,刚巧一同事的车子也到了。秦婕向他借了拾元钱,递给王大道。同事奇怪地问:“小秦,怎么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
秦婕:“今天真晦气,出门开车,车被刀具割裂了大口子,接着就遇了盗,在大街上被一位摩托车飞盗把包给抢走了!”
同事愣了一下,望了望秦婕。
东州郊外有一条河,河边有一片松林,风光秀丽。朱继承的车停在河边的林荫道上。刚才在大街上抢了秦婕的那辆红色摩托车开过来了。车手黑蛋停好车,钻到朱继承的车里,把包交给了朱继承。朱继承急忙打开包,取出相机,打开后盖,里边空空的。他气愤地摔在地上,又翻包,里边有采访本、录音机,还有口红等
化妆品。他失望地骂道:“妈的,这个小婊子,百分之百把照片洗出来了。”
黑蛋:“会不会像她朋友说的那样,作废了?”
朱继承想了想说:“我想不会的。一个搞专业的记者能容易失手?不能掉以轻心。”
黑蛋把摩托车推下河里。然后上了朱继承的车,问:“朱哥,你不是说好今天请苏常胜吃饭吗?他会不会像往常那样拒绝?”
朱继承:“我让秦秘书长约他。他不给我面子,还不给秦秘书长面子吗?不管怎样说,秦秘书长算他叔叔辈的。”
黑蛋:“听说秦秘书长和苏市长关系很铁。”
朱继承:“是‘文革’那个大熔炉铸就的他们钢铁般的关系。”
秦婕包里的手机响了,朱继承看了看来电显示,眼睛一下睁大了:“这是秦秘书长的电话啊。”
黑蛋:“这老家伙倒是时刻关心他女儿的安全。如其这样,不如他自己找他女儿说清,就说肇事者是他,让他女儿把照片交给他。”
朱继承冷嘲热讽地说:“那不是等于把自己卖了?这些当官的有这种觉悟吗?就是有这种觉悟也没这种勇气。”
黑蛋不解地问:“那是她女儿。她女儿能不帮他?”
朱继承:“他们父女间的事,咱说不清。”
秦婕包里的手机铃声还在不停地响。朱继承想了想,接听了电话:“秘书长,是我。”
秦富荣惊恐万状,问:“你们把我女儿怎么样了?”
朱继承:“秘书长放心。我们没动他一根毫毛。我们只是按照你的指示,想把她现场拍的照片拿过来。可是,很遗憾,包里没有照片。”
秦富荣那边沉默了片刻,又说:“我知道了。”
朱继承把秦婕的包扔到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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