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敏:“老苏经常提到你,夸奖你。”
苏礼又严肃地说:“这次宣讲活动,也是一次组织考察考验。表现好的同志要发展入党,可能还要选一些特别优秀的同志留在县机关工作。”
秦富荣:“苏书记,您放心吧,我会努力的!”
秦富荣起身告别,开门时,一阵冷风扑来,他打了个寒颤。苏礼看在眼里,赶快回到屋里,把自己的军大衣拿了出来,对苏常胜说:“胜子,送给那个叔叔。”
秦富荣已走出几十米,苏常胜追上他:“叔叔,天气凉了,把这件大衣带上。”
秦富荣推辞:“苏书记经常到乡下跑,比我需要。”
苏常胜不容分说,把大衣披在了秦富荣身上。他的个子比秦富荣矮,大衣掉在地上。他和秦富荣同时低下头去拣。
秦富荣:“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苏常胜:“叔叔,我叫苏常胜,小名叫胜子。”
秦富荣的眼泪涌满了眼眶。
秦富荣回忆到这里,起身看了看叠得整整齐齐、放在床上的一件有些发白的军大衣,又一次陷入回忆。
那时秦富荣还在家乡所在的山区做民办教师。当选为社会主义教育活动积极分子后,他和“宣讲团”的同志到全县各地演讲。
小河里已经结了冰。山坡上积雪还没有融化。秦富荣和宣讲团的几个人从小桥上走过。宣讲团里有一位后来成为秦婕母亲的姑娘。春富荣已把那件黄大衣让给了那个姑娘。因为桥上有冰,一个团员脚下滑了一下,跌到河里。秦富荣毫不犹豫跳下河,把那个团员救了上来。
年轻姑娘激动地喊起口号:“向秦富荣同志学习!”
当天晚上,被冰冷的河水冻得感冒发烧的秦富荣,躺在农村老乡家的地铺上不住哆嗦。几个团员和当地村干部在一旁急得团团转。
年轻姑娘:“不能再拖了,现在已经高烧40度,再拖,可能会并发别的病。”
村干部:“我已经给公社医院打过电话,公社医院派了医生,正朝这儿赶呢。”
门外响起汽车喇叭声。村干部打开门,看见一辆吉普车停在门外。一位秘书模样的年轻人从车上下来,问:“秦富荣同志住在这儿吗?”
村干部点点头。
那个年轻人进了屋,说:“县委苏书记听说秦富荣同志生病了,十分着急。他因为有会走不开,派我们带了医生来接秦富荣同志。”
秦富荣的泪水落了下来。两个医生进了屋,把秦富荣抬上了车。到了医院后,医生说如果再晚来十分钟,秦富荣就没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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