婕关心地问:“周支队,你是在想苏红吧?”
周伟新点点头,神情充满了忧伤。
秦婕沉默了一会,坦诚布公地说:“我也是女人,而且被情感困扰的时间更长。因此,我非常理解苏红现在的痛苦。”
周伟新犹豫一会,问道:“秦婕,能不能问你一个纯属个人隐私的问题?”
秦婕敏锐地觉察到周伟新心理,大度地笑了笑,反问道:“是关于我和苏常胜吧?”
周伟新有点不好意思,点点头。
秦婕:“说起来话就常了。我只能用两句话来表达或者说开窍一下我和他之间的情感问题。一句是,我是真心真意地爱着他,我而且相信他也是真心真意爱着我。一句是,人是情感的囚徒,一旦进了爱情的笼子,很难挣脱。”
周伟新:“假如有一天,你发现你爱的人做了他不应当做的事,或者说你不愿看到的事,你能挣脱情感的笼子吗?”
秦婕想了想,略带为难地说:“实事求是地说,这不是一句话能回答的。但是,有一点可以明确的是,我绝对不会和他一起去做不愿看到的事!”说完,她又想起了什么,迫切地问:“周支队,你是不是对苏常胜有什么想法?比如,姓白的曾建过国资局的办公楼,苏常胜会不会从中受贿?”
周伟新掩饰地说:“我只是随便说说,还不是从你的情感问题引起的。”
秦婕虽然不相信周伟新的话,但没有追问。
二人沉默了一会,周伟新说:“秦婕,我想和你商量,咱们是不是在东州办完婚事再走?”
秦婕先是一惊,继而明白了周伟新的意图。但是,她没有马上回答。
周伟新:“你是不是不同意?”
秦婕:“我最担心的是苏红。她该多痛苦啊。我们有什么理由伤害她呢?能不能有两全其美丽的办法?比如,到了外地再举行婚礼?”
周伟新思考了一会,说:“那样也好。我这些天既想了,也观察了,只能委屈你,当然也一定会伤害苏红。不过,我相信她以后会理解。你呢?对苏常胜的感情还放不下吧?”
秦婕没有正面回答,把眼睛转向窗外。
周伟新:“秦婕,你考虑好了。我可不想让你也痛苦。”
秦婕:“我想给常胜说明白。他也会理解。”
周伟新赶忙制止:“不行,你不能给他讲明白,就像我不能对苏红讲明白一样。”
秦婕回到病房后痛苦地思索。她几次拿起电话,又放下了。最后,她决定还是给苏常胜通个电话。电话通了,她告诉苏常胜,自己要到外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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