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连连点头,目光仍充满满窦。苏红拉着孙红的手:“小妹,走吧。”
中年妇女一直望着苏红和孙红走出大楼。
星期天晚上,周伟新和秦婕在广州一家酒店摆了一桌酒席,宴请从东州来的张虎、张晓和广州的几个朋友。
他们没有举行婚礼仪式。周伟新故意解释说:“我和秦婕在广州打工,几乎一无所有,加上两家的老人也都不在这边,所以没有搞什么仪式,备薄酒一杯,请朋友们谅解。”
不过,在酒店的房间里,有一个很大的花篮,上边的红绸上写着胡小凤、刘小兰的同学孙红等几十个名字。
张虎感慨万端地说:“这就是民意。民意不可欺啊!”
当天晚上,周伟新和张虎睡在
客厅里,与张虎谈了很长时间。
秦婕和张晓睡在床上,谈了一个通宵。
第二天早晨,周伟新和秦婕与张虎、张晓在机场分手。他和秦婕到达上海后,立即上海某建筑工地。
这是一座正在建设中的高楼。工地上一片繁忙、喧闹的景象。
身穿工装的周伟新轻松地走到工地上。工头张跃进问道:“你干什么呢?潇洒地就像我们老板。”
周伟新笑了笑,问:“师傅,听口音你是南平附近的吧?”
张跃进警惕地问:“是呀,你也是南平人?”
周伟新:“是,咱们是老乡。”他给张跃进点了一支烟。张跃进听了周伟新的话,又接过周伟新的烟,十分高兴,热情地问:“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周伟新:“想找个活干!”
张跃进上上下下打量了周伟新一眼,摇了摇头,说:“不像,你不像个干这行的。”
周伟新:“是不像,但干起来不就像了吗?”
张跃进:“噢,是不是犯什么错误?我们老板就喜欢要一些蹲过监的、犯过错的。我就是因为打伤人蹲了两年监出来的。”
周伟新:“为什么?”
张跃进:“像我们这些人,社会上看不起,到我们老板这里成了香棒棒,还不为老板卖命吗?”
周伟新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他又问:“你们老板每天到工地上来吗?”
张跃进:“一看你就是外行。那有老板天天到这种地方来的。我们老板的时间是工地上三分之一,陪小姐三分之一,再三分之一是赌。这人活得才叫活。”
周伟新:“什么情况下老板会来呢?”
张跃进:“如果来的话,也是在下午三、四点钟来转转。”
这时,工头喊张跃进干活。
张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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