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那怎么会呢?”
秦富荣十分伤感,动情地说:“现在想一想,我还不如一直在这里教书。到了退休,再种种地,就没有那么多忧愁和烦恼了。”
村长惊奇地睁大眼睛:“秘书长,你这么大的人物,还有忧愁和烦恼啊?”
秦富荣沉默着没说话。
回到村长家里,村长家人已经做好了饭菜。二人坐下后,开始喝酒。秦富荣喝了几杯酒,带着醉意说:“你也是我的好兄弟。我今天来,可能是最后一次了。所以,有些话想给你说一说。”
村长愣怔地看着秦富荣。
秦富荣:“自打你嫂子走后,我的思想就长毛了。我觉得对不起她。”
村长:“听说你为嫂子看病,欠了十几万的债,后来这些日子过得很苦。我想不通,你当这么大的官,每天那么劳苦,怎么收入那么低?”
秦富荣:“你想不通,我也想不通。要说读马列的书,我读得也不少;要说思想教育,我也不比别人受得教育少……可是,我老是遇事想不通。看来,我是跟不上时代了。”
村长:“秘书长,您要是觉得过得不舒坦,就退休回咱这乡下来住。”
秦富荣摇头。他又喝了两杯酒,把包放在村长旁边,说:“我答应过要给村里修条路。这里有二百万元钱,你先存起来,如果暂时修不上路,就放着,村里父老兄弟如果有人病了看不起病,有的孩子考上大学交不起学费,或者老了没人抚养,你就用这些钱帮助他们。不过,你要记住了,这些钱不属于你的,也不属于我的,如果私下吞了,就要受到报应。”
村长:“这些钱?……”
秦富荣:“你是不是怀疑这些钱的来路不正?放心吧!有什么风险都由我顶着。这些钱应当用之于民。”
村长仍然不明白。
秦富荣已经摇摇晃晃站起来,向外走去。村长紧紧跟了上来。
秦富荣上车后,村长隔着玻璃看见秦富荣流了泪。
苏礼听了马达关于秦富荣有关情况的汇报后,无论如何也不愿相信。
马达:“从朱继承手机拨出的最后一个电话看,以及从种种情况综合分析,秦富荣同志和朱继承等有联系。”
苏礼:“这不可能吧?我想他们即使有关系也只会是工作关系。富荣同志不可能参于朱继承一伙的犯罪活动。这个同志我了解。他一生一世都胆小怕事。”
苏礼想了想,说:“这样吧,我先找他谈一谈。如果他真的有问题,我劝他自首。我们对他这样的同志还是要挽救还是要做到仁致义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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