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比妈妈还多,她最疼我了,她去医大我也想去医大附中!你说我姐姐爱不爱我?”
我装作若有所悟,随口问萧稣他姐姐的名字。
“叶茗,叶子的叶,品茗的茗。”
萧叶茗。
比期待中的名字还要好听,很心跳的感觉。
“好了,找到了,你得的是‘失去恐慌症’”我胡诌一个名词说,“小孩子身上才有的依赖感,你是害怕有一天疼你的姐姐会离你而去,所以潜意识里你认为你姐姐的男朋友会夺走你姐姐,其实只要有一点点可能让你姐姐离开你的人,你都会产生厌恶感的,这有点像与生俱来的仇恨。”
“那我怎么不仇恨你,你口口声声要从我身边抢走我姐姐。”
“对你我能构成威肋吗?你姐姐可是个气质女孩,像我这种肤浅的人她正眼都懒得瞧一下。”
我心口掠过一阵微微的痛,不知从何而来。
“很让人吃惊,第一次见你这么贬低自己,因为我姐姐才谦虚的吧。”萧稣笑意暖暖地说,“吸引气质的人不一定是有气质的人,而是能读懂并且能呵护分享对方气质的人,你的情感观我还不明白,要么无谓要么执着,我以前是害怕你过于执着才不肯告诉你我姐姐的一切,我知道我姐姐对你这种人最具软杀伤力了。”
“这么说你最了解我了?”我开怀大笑。
“当然,否则怎么只有我一人来这陪你。”
我不置可否。是的。在那个全封闭寄宿的学校里,萧稣是我唯一的知心朋友,因为我的孤僻,总在一个人的世界里呆呆看着时钟一圈一圈轮回。萧稣相反,假若时钟轮回一圈他还呆在一个人的世界,那么他会恼怒地把时钟倒回再找几个朋友玩。可是再活泼的人也有暂时安静的时候,萧稣拨弄着‘早晨的阿尔卑斯’上的满天星,掉进了静默中。似在想着什么。
我重新戴上耳机听BEYOND的《海阔天空》,那是我常听的一首歌。钢琴轻轻柔扬起,淡出淡入的声线,舒缓的节奏,一半哀伤,一半彷徨,仿佛在拖着沉重的步伐带着无奈寻找理想飞翔的远方。可远方永远在远方。每次听时,我喜欢把乐声凝神成一涓泉水,真的,能听出泉水的清澈和不急不徐的流淌,直到一个让人黯然神伤的声音溶入,凄凉悲壮刹那染遍溪流,逐渐激动起来变得桀骜不驯,突然又急泻而下,飞挂出一幕壮丽的瀑布。重复抗争。最后再次归于平静。缓缓流向幽深的峡谷。远去。
而且,我总固执地认为听懂这首歌的只有我一人。
我想起了萧稣的姐姐,噢,是一个叫萧叶茗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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