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眨眼说骗冰初姐的事我们可一点也不知情,是不是?要是东窗事发冰初姐要怪罪下来,用欺骗她的人筋做弦,是余珏一个人的事,两位小兄弟,是不是?
他最后一句是问萧稣和我的。我们笑而不语,算默许吧!
躺在病床上的余珏立刻抗议。拨着号装生气,说,有些人过河拆桥落井下石,那看谁笑到最后。
这下短发着了慌。急忙阻止余珏拨那位叫冰初的女孩的号说别别千万别打电话给冰初姐。又故意大声咕哝一句说仗着蓝色星星就虎假虎威。
很明显小蓝色星星是指那位叫冰初的女孩,听这昵称,她也许像个卡通一样的女孩,星星一样夺目。我在一边想。
余珏不计较短发的玩笑,仰面靠着墙出了神,许久大呼一口气吹起额前的头发,不无担忧地说,冰初迟早会知道的,我的伤初步复原也要半年,瞒不了她!
戴黑边眼镜的人脱身过来,他注意到“早晨的阿尔卑斯”,说,兄弟你福气不浅,那边那位仁兄有女朋友也不敢要她的花。
我忙不迭地说不是不是。一古脑把那支玖瑰也归于萧稣的麾下。免得越解释越糟。
与病友相处一天,对于石器乐队的四位成员我终于有了大致的了解,戴黑边眼镜的那位叫何文,吉它手兼队长,鼓手吴乐,就是那位挺闲不住的短发。键盘手任朴城,很寡言的一个人,听余珏说他还是一个摄影爱好者,曾夺过摄影大奖。余珏是乐队的低音吉它手。就是贝斯手。其实他真正的职业是网络技师,可以轻易找出视窗中的漏洞会编高深的程式,造诣非同寻常。
第三章 蓝
闪电掠过窗棂,投在病房里的影子像避难的幽灵,电光石火间扭着怪异的身子,雷声惊吓了我的睡意,被轰轰声驱赶殆尽,雨一刻也没间断,拍打着窗外的树叶,沙沙作响,宛似潮水冲刷着沙滩,一波接着一波。
我怔怔凝着窗外,闪电沿着我眼球和血管惊鸿一下划出根状的亮纹。一闪即逝。我记起我很小的时候,雨也这么大,那时是睁着天真的带着惘然之气的眼睛看雨。我扯扯爸爸问,天是不是被谁打破了才漏下这么多水,那亮亮的线又是什么时候?
爸爸抱起我,低头用他宽宽的前额顶顶着我小小的额头左右蹭蹭,暖暖的气扑到我脸上。爸爸说那雨是云流的泪,就像若若哭一样,没完没了。我歪斜着脑袋再问,云朵为什么要哭了,是不是不听妈妈的话?爸爸皱着鼻子说它才不像若若那样不听话,云朵是太高兴了才哭才流泪的。我捏捏爸爸的大鼻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小脑袋。
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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