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人欺负过没有。我摇头说没。我是个很懂明哲保身的人,最不会的就是惹事生非,我懒得去挑起事端。而且我不喜欢的我不会在意的。
“你知道我们为什么取名‘石器’吗?”
“为会么?”
“石器是一个时代,在那个时代没有偏见没有残忍,比起现代居住在城市里的文明人,他们可爱多了,哲人都说那是人类历史上的黄金时代。”
“人若没有偏见就是上帝对人的偏见,人若没有残忍就不能物竟天择进化到现在,如果真要挑现代人的缺点,简直一无是处。我也不例外。”我笑着说。
“你返古了”
“我哪有那么高尚。想听音乐吗?BEYOND的。”
“可以啊,我也觉得少了点什么。”
我窸窸窣窣摸索着,插上音箱的接口,曲目调到《交织千颗心》。
“可惜我们自己的专辑没带来,明天让吴乐拿来,你也听听,肯定会喜欢的。”余珏说。
“你们有专辑?”我大讶。
“见笑了,自己刻录的,音效不行。夜了!”
“夜了!”我捂捂嘴巴,打个哈欠也说。
“不,是凌晨。”
我想人们习惯上称凌晨为夜,是因为夜一词才能形容出黑暗的静谧或浪漫,并泼上危险,恐怖的迷幻的色彩。凌晨让人容易想到清晨东方山脉下蠢蠢欲出的朝阳。午夜的凌晨只一瞬之差,给人毛孔的张力却大不一样。
而后,在音乐中,我们不知何时进而言之入了梦的故乡。
我揉揉干涩的眼睛,翻开村上春树的《海边的卡夫卡》。虽然我最喜欢的是卡通漫画,但也不排挤文字书,只要不是纯理论性的我一般走马观花一遍,和所有漫不经心者一样,能记住的内容寥寥无几。大多时候,只有再次翻到那一页才能忆起下一页的情节,可我仍往往张冠李戴。
听萧稣说,村上春树是一位很有风格的作家,他的作品颇具争议。唯一没人必要争执的是他的作品很成功,曾在日本风靡一时。
余珏悠悠醒来时,我听到了一个令我狂喜又忐忑不安的消息。是一个护士那儿得来的。她说医大的学生今天就要抵达医院,清一色与维纳斯同性别的天使。我首先想到的是萧叶茗,她会如期而至么?
我着手整理物品,叠齐书,抚平折角,扯扯下垂的床单。一边埋怨萧稣得了健忘症,没有为我带古典音乐来。余珏见我每个动作生怕不好都要重复几次,尤其对“早晨的阿尔卑斯”理弄个不停。他就笑吟吟说韩若,是不是你女朋友要来看你,她有洁癖吗?我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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