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阿尔卑斯”的月季一支支被萧叶茗取出,它们的归宿世它们曾有过的美丽有云泥之别,或被填埋或被被焚烧,也许这是它们最大的悲哀,等待的花期很长,可美丽易逝。闪过短短的絢烂之后便要遭人丢弃。
“真可怜,美丽的东西像花一样,失去欣赏价值后就要被人遗弃,这花是不是一切美丽的缩影?”我说。
“没人永恒的东西,有消失才人崛起。”
“誓言呢?”
“我不知道,也许是,也许不是。”萧叶茗说,“这支玖瑰还留着吗?”
“也许留,也许不留。”
萧叶茗笑了,我承认这么多天的接触我依然无法抗拒她笑靥的诱惑,她那没有魅惑而动人的笑每每能俘虏我的抵抗意志。我真不懂,我干嘛怕它呢?萧叶茗没有动那支卞一一留下的红玖瑰,虽然它的花瓣已不再丰润欲滴。
萧叶茗发觉我一动不动看她。她说,看我干嘛?
“你笑得真好看,像你手中的百合,没一丝杂色,真的。”我说。心里一边宽恕自己在语言上的轻溥。
“你什么时候也学会了油嘴滑舌了?”
被我一说,萧叶茗下意识转过脸不让我的视线继续落在她的浅笑上,可是,她侧脸的线条告诉我她笑得更浓了。
“冤枉,说真话也犯罪!”
我很开心,萧叶茗竟一点也不生气我的造次,她别过的脸还微现娇态。但我明白偶尔一次肤浅她可以接受,多了她就会认为那是无药可救了。我缄口不语。怕自己一出口的动机是想看她脸上的娇羞。我默默地看她换上清水插上百合,她的手是细腻的苍白,暗红色的血管清晰地呈现、衬着那份柔嫩。指甲修得很整齐,短短的,手指骨感每一个动作都极轻,把它捏在手心一定很醉人。我痴痴地想。
“叶茗。”
她的名字快速而模糊地在我的唇间滑过。
刚翻开书的她抬头用眼睛询问我什么事。刚从睡眠中醒来的阳光沐浴在她的脚畔。
“我想出去走走,你能到器械室帮我推辆轮椅来吗?”
“好啊!是要晒晒太阳了。你等一会儿。”
“不——用那么麻烦了。我的伤早好了,我只是想出去走走,我可不愿像个重病患者一样坐在轮椅上,很久没有脚踏实地的感觉了。”我说。这些话早在爸妈拒绝的的要求时我就已想好了。
我扶着床沿,缓缓移动伤腿,试着站稳。
“小心点!”萧叶茗急道,“那我扶你。”
“不用,真的不需要,我自己能走。”
预料之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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