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是不是也一样是出于真心。这不是我能胡乱能够猜测的到的。爱情的失利者对对手的偏见是很不易消除的。因为有些恨宛似马里亚纳海沟只有太平洋的浩瀚才能填补。令我忧心的是。有一种报复是人朋友的外衣下让人撕心裂肺、粉身碎骨。或许林芷晴此时已有一个夺回梁铭有计划。制造梁铭与萧叶茗的不和只是第一步。
我为自己的联想力暗暗吃惊。可就是不能肯定要芷晴是不是别有居心。但我的假设又是对她所作所为的最好解释。我感到头痛。望望左边空着的床铺,想,要是余珏在就好了,他能指点迷津。
爸爸妈妈说有个好消息要告诉我。我听后没一点高兴。妈妈说医院同意我三天后出院。我第一句话就是干嘛这么快要回家?妈妈抚摸着我的额头,内疚地说家里不好吗?我低下了头,知道无意间让妈妈伤心了。让她以为我是在埋怨她没有做到一个母亲应给予孩子的母爱。回家后她们也不能守候在我身边照顾我。我不怪他们因为他们有工作。我说我刚才的意思是早上医师死不让我下床,怎么又同意出院呢?妈妈笑着说,傻孩子,回家也是要好好躺着的,可不能乱跑。
干嘛这么快就回家?我心中默念萧叶茗的名字,我走了,谁陪你看书说话听音乐,谁又陪我?我走后,你会与梁铭重修于好么?是的。这与我走不走没多大关系。那林芷晴会不会像我想象中最糟糕的那样对你不利?
刚来医院时成天躺在病床上在单一色的房间里我脾气会莫名其妙地变坏,可是现在我又不想回家了。人真奇怪!突然之间觉得自己像玩偶,一直在受直觉的玩弄,直觉地讨厌,直觉地喜欢、去爱去恨。即使我再怎么动情而唇边吐露不出一个字来,哪怕是一个残碎不全的片段。
下午,伤口拆线。医师拿着剪刀剪断绳结。镊子夹着另一端的绳结轻轻往外抽。开始我以为会很痛,早早地咬紧牙关。医师说不痛我不信。因为小时候我每次感冒要打针医师都说不痛,结果我总会痛得受不了哇哇在哭。当我清楚感觉线从的皮层下滑滑地离开,预料中疼痛却没有出现,害得我作了那么在的准备。我小声嘟囔一句说。
医师大约五十,是一位资深医生。可我有点恼他。他是有训斥人的资格。可千不该万不该不给萧叶茗留情面。而且错全在我。他不该萧叶茗扶我出去,而又独独在她心情糟透了时再添沉重。
我明白自己有责任为萧叶茗澄冤。
我主动说医师,上午的事真对不起,没听您的劝告。
上午什么事?医师不解地看着我说。旋即哦哦两声说你是说你离开病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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