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这么快吗?余珏告诉我如果一个人身上有另一个人需要的答案,那么另一个人将很快出现在那人面前,我想试试是不是真的,这不,你们不是来了吗?不过你们得到的答案是我在骗你们。
你有心拿我的叶茗证明余珏的歪理。林芷晴说。
你找芷晴有事吗?萧叶茗接着说。
我望向淋芷晴说没什么事,就是上午医师要我立即回来为我拆线。你干嘛没告诉我,害得医师刚才又怪我了。
没有啊,医师要我叫你注意点,别伤上加伤,并没说要为你拆线啊。林芷晴立即否认说。
我说没有吗?医师不是对你说不管是医护工作者还是医大学生都不能擅自作主张让病人下床吗?我刚刚问过医师,他是这么说过,我说是我一再要求下叶茗才扶我到院子里的。医师就说错怪了,还让我向你道歉呢!
我最后一句是对萧叶茗说的。但我的视线一秒未离林芷晴。林芷晴眼内神色复杂难、湿湿润润的,神情尴尬。被人点穿的味道当然不好受。她似不明白我干嘛还像在为她遮掩。萧叶茗听不出我俩话中的玄机。而林芷晴与我心照不宣。
噢,好像……医师是那么说过,那时可能性是晚没听清楚。林芷晴说。突如其来的心虚使她说话不流利。这更加肯定了我先前对她的猜测。我恰恰相反,说谎比任何时候都自然。虽然每次我都极不情愿用虚伪来涂沫我生命的轨迹。看着脸色倏变的林芷晴,我觉得这是我出生以来最大的一次胜利。她明知道我在编织虚假却不敢道破还要顺着我的话为我圆谎。见好就收。林芷晴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我不忍心让她太难堪了。况且,继续下去。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让她甘心认输的优势。
萧叶茗没发觉林芷晴神色的异样和我俩暗藏刀光剑影的气氛。她说,就这些?害得我和芷晴急急过来,以为你发烧说病话呢!
开开玩笑,余珏的话真灵。我笑笑说。
他是一个哲学家。林芷晴附和着说。
她俩要去资料室查阅病历。不多陪我了就结伴而去。门关处,林芷晴回过头,眼内又呈现复杂未明的色彩。我低下头装没看见。一声轻响,她带上了房门。
《信念欲坠》狂乱的乐声和何文深沉的嗓音,震颤病房内每一度空间。听完后。我又听石器乐队的《寂寂街头》,华丽的键盘混音前奏,渐入的鼓点,流畅的吉它。人听心会醉。
林芷晴一个人进来时,我正忘情地唱着《寂寂街头》。见她大大方方推开了门,我关掉CD,带一丝冷意地看着她。
你很可怕,她说。没有惯有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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