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感不妙,冰初姐可能不开心了。
在音乐上石器很认真,平日里嘻哈成性的吴乐也收起了玩世不恭,仔仔细细表述着自己的想法,唯独我在一边凉快。听他们说着我一窍不通的音律我觉得无趣就一个人去看任朴城的摄影。
何文的白色吉它我很感兴趣,它让人着迷。在何文手中流出的美妙我有点痴。轻轻抱在怀里沉沉的,我不敢拨那不听我话的弦线,从未练习过的我只会拨出尖锐杂乱的噪音,那将让我更加丧气。像何文那样演绎出动人心魄的乐音我还欠道行,不,是没一点道行。我太空白了。
余珏他们商议得差不多了。说还是把曲子过过场再说。于是刚刚打开的窗子又被关上。余珏坐在轮椅上抱着白色的贝斯,也是他首先奏出一段丰润低沉、清晰跳跃的引子。歌曲一开始就用低音吉它的并不多见,它只是渲染的配角,不适合独奏,但余珏弹出的是与众不同的低沉。接着是任朴城的电子乐,不急不徐。遽然,何文的吉它的吴乐的鼓点几乎同时加入,曲调变得激动,富有震撼力,吴乐的鼓点正的我刚进来时那股排山倒海的气势。慢慢地,有些不流畅,曲子大约进行了一半,他们不得不停下,商量摸索一会儿理出了一点点头绪就重新开始,如此反复了十多次。
石器音乐屋真正听众只我一人,造诣不能再浅的也只我一人。余珏有时讨论着讨论会忽然转过头问我,我每次都耸耸肩,问错人了。他们在练习曲中过渡时又问我。我说要么重复一次,第一次吉它,第二次鼓点。余珏说不行。我说那么先让何文的吉它开头,节奏高亢后再熄下来,让吴乐的鼓点接着引上去,有可能的话,可以换换位再重复两次。我随随便便说说为的是不当一个一问三不知的白痴,谁知队长何文说我看行,咱们试试吧。
他们又摸索了大半小时,汗水湿了衣衫脸上才现出满意的神色,吴乐大呼过瘾就差中暑了。正午的太阳多走了两个小时的路程他们才想起还没用饭虐待了自己的肚子。我在餐饮店要了五盒中式速食,带上了几瓶冰的生啤,生啤是用来庆祝新歌的编曲初步完成的。我们五人或坐或站,受他们的影响我的食欲稍振。嚼了几口我悄悄地问坐着的吴乐说怎么不见冰初姐?
吴乐低声说你不知道,蓝色星星要变蓝色流星了,把余珏可给乐坏了,喏!你去看看吧!
吴乐努努嘴,朝着余珏身旁的一张报纸。
是一张本市的晚报,前天的。我很快找到了我需要的答案。是一则消息,大意是本市有名的Blue Star乐队组合可能面临解散。报上说广受市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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