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赢了年轻人的得意坐回原来的位子,也不像一个凯旋而归的战士睥睨着输的一方。
中年人等我坐下,他站了起来,笑着对我说现在我郑重向你介绍一下,这位愿赌服输的小伙子是我们局里的沈警察,去年警校毕业,我是他的头头,别人叫我卞队。
我心里一阵反感,听中年人报出他们的身份我差点跳起来头也不回地走。
我最不愿跟流氓和警察有任何瓜葛,在我的印象他们没有分别,那位年轻人是愿赌服输,信守诺言告诉了我他们的身份,我现在是宁愿他们轻诺寡信,也许我的印象会好些。
那位年轻的沈警察听完卞警察的介绍,尴尬一笑,说,兄弟,能不能不让我钻桌子,其它的我都答应你。
没什么,只是开个玩笑。我说。心里盘算着如何尽快离开。
卞警察说小兄弟,够大度。
我心不在焉地点点头,知道暂时是离不开了,何况警察不会无缘无故缠上我,为了得到答案,只好硬着头皮没有向他们传递我要走的信息,若没一点心虚是假的,用骗术赢了沈警察可并不见得光明正大,我心中念着佛可千万别被揭穿。
卞警察好奇地问我刚才和冰初姐说了些什么。我随便编些真假给辨的话蒙混过去。说我一直在跟冰初姐谈音乐,这是她的职业所以她没撵我走。沈警察听了,讪讪地表示是他自己对音乐一窍不通否则不会输给我。我心里说彼此彼此。
渐渐地,他们进入了正题。
“小兄弟,你应该和台上的四人关系不错吧!”
“嗯。”
“可是你说你是第一次来这,那你是以前没有以常的他们在一起,你应该不太了解他们吧!音乐不错,有闯劲。”
“也许吧。”我保持冷漠。
“我们是警察,有很多事我们必须负责,所以有些话说出来,请你别介意。”
“当然。”
我当然不会不介意。今天一直绕来绕去说白了是套我的话。可笑的是今天第一次碰面还大言不惭地说世界越来越缺少信任。有你们警察谁还敢轻易相信别人?刚才还掏心掏肺地说了一个让我嚼了半天的真理,说什么跟一个心心相印的朋友谈天说地还不如跟一个半生不熟的路人侃南调北,我倒信了。陪了半天,原来一切是假的。好好放着罪犯不抓,干嘛怀疑石器乐队我的朋友?
果然不错,警察就是流氓。
冷冷的不满的笑容我毫不保留地任其在脸上展现着,终究没能说出上面的那句话,毕竟他们是警察,流氓、骗子,不务正业。真不知该如何形容才妥帖。反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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