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偶尔中邪似的发出些梦的呓语。晨说茗是千叶湖,他是那颗湖心的水草。茗沉默许久不语。没有碧波轻依沙岸的湖畔,自己心的湖畔是晨吗?茗问自己。突然又被这个顺理成章的问吓了一大跳。
四
茗发现自己对晨有了一种依赖的瘾性,就像她每天在衣裙上洒几个雾花的Cristalle香水,淡淡的味道,渗着肌肤。如果哪天忘了,鼻尖感受不到了,她就会失落的。茗当然不会把晨比喻成香水。晨是钢琴谱上的五根线,茗是一个个被拴在上面的乐符,夜静无语时协奏着两人共同的音乐。
乐声被夜风的又翼驮着。在星河间飞驰,在夜女神的唇间流连,落在天使草上。是露珠还是花蕾呢?茗想可能两者都不是。
但是造梦者晨铺开了梦的色彩,渴望理解的白色掺进了黑夜的深沉。如轻纱叠幔扬起在茗的四周,淹没。茗开始迷失。
梦是手臂的延续去够星星,晨说。
我更喜欢真实。
可是你已经掉入了梦中。晨说。
我要是准备走出呢?
你不能像鸟一样不留痕迹就可以飞过,你只有狠心打碎梦的水晶球。那样我会伤心的。而且别忘了。我生命的符号只是晨。晨说。
我要找到符号下真正的你,然后找一家咖啡厅坐下,插一束百合,望着外面的人流车逝。咖啡要加糖吗?
不,加冰。晨说。
冷到你心了?
是。晨说。
茗还是决定去找始终隐着面孔的晨。假期不久将结束。茗要到另一座城市把大学学业完成。这意味着她不参再在深夜陪晨了。算作一次告别吧!茗想。自认识晨以来,茗指尖停留在键盘是的时间比呆在钢琴上的时间要长。古老的典雅输给了科技的虚华。本来恬静无波的心湖再起波澜。茗不得不结束这个还在成长的梦。她恐惧在梦茧中被缚回不到现实。
五
你不是一直想听我指尖下迸飞的天籁吗?到我家来。曲子任你挑。
莫扎特的太靡华,贝多芬的太悲怆,巴赫太久远。他们发黄的乐谱上长出了岁月的青苔。新世纪吧!David Friedman的 《Lauren》,舒展的微风中渐渐混入些许淡淡的哀伤。晨说。
哈!你失算了。我这儿刚好有《Lauren》的乐谱。
对不起,像每条经线都划过南北两极,你在南我在北。假使地球载不动我们之间的迷雾而倾覆。你在北我在南,依旧天涯一角。晨说。
六
很多微妙无法解释,很多牵绊手放不开。茗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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