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手的甩臂动作支持说话,最后推推默默听着的我。我不知道是否为了激将我萧稣才有如此一篇大论。有吗?一个星期我变化真的这么大吗?萧稣说时我不住地问自己。他说完,我的心在滴血,一滴一滴往下坠,萧稣听不到它们落地的声音。
“我走进了爱情的死胡同,不想被困死,有人说我们这个年纪谈爱情是一种奢侈,寻求是一种无知。也许我根本不懂什么是爱情。我想我只有等到能够独自承受海枯石烂的爱和锥心刺骨的痛时,我才会会去主动争取,遗憾的是,现在我不能。”
“我姐姐让你恨了吗?”
“就是因为我恨不起你姐姐,我才突然觉得不正常,上次到‘云衣月容’找你,在初初酒吧,你借晨雨之名为我签了一张卡片给你姐,说我爱你姐姐是因为我爱上爱的感觉。这也许就是我只有爱没有恨的原因。你姐姐不是追求虚幻浪漫主义的人。也就是那张卡片,你姐悟懂后才决定离开晨雨的,我也摆脱了欺骗你姐的罪恶感。”
我涩涩地说。为自己的退后辩护。我至少可以找了十个理由,每一个都让萧稣信服。
“你骗人,我不信你对我姐真的只是感觉。”
“也许吧,你不也是那么认为?”
“卡片上的那首诗是我胡乱写的,怎么好听怎么写,没那么多想,你不怪我吧!”萧稣收了刚才的逼人气势。
“谢你还来不及呢,即使是感觉,也有承受不起的时候,再继续下去,我怕我有一天轻生的,听说自杀最好的方法是一氧化碳中毒,把煤气罐当氧气瓶,死后人就像睡熟一样可爱,脸蛋还红扑扑的。”
“那多没趣味,要是我不留恋生命,我就爬到雪山顶上,挖个雪坑冬眠。阿尔卑斯,怎么样?浪漫且永恒,冰木乃伊!”
萧稣笑了,我也笑了。
萧稣不是从前的萧稣,在蓝诗祺甜蜜阳光的照耀下,经历了几番波折,他的思想成长速度令人咋舌,不再在我面前天天诉苦说他姐姐不要他了,也不需要每件小事大事都缠我帮他出主意。
“韩若,你说人会不会同时喜欢上两个人?”萧稣问。
“会,但是只在很短的一段时间内,没有人的感情充裕得可以同时应付两个人。人有累的感觉时就会主动放弃一个的,否则只说明那人只知道占有不知道享受。嗯?问这个干嘛?”
“你喜欢我姐姐多一点,还是卞一一多一点?”
“卞一一和卞乙乙当我妹妹挺合适的,但我不想你姐姐当我姐。”我说,任由萧稣自己去理解。
“所以你心里只装着我姐姐。卞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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