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我们不会袖手旁观的。”一句“可怜的孩子”让在深圳飘泊多年的罗千朵倍感温馨,顿时一股幸福之流涌遍了全身。回到家,罗千朵把他母亲打来电话的事告诉了高飞。高飞没当一回事,心想过几天,找到住处,搬了出去,再向母亲解释。过了三天,高飞终于找到了住处,预备周末搬出去。这时,罗千朵又接到高飞母亲打来电话,说再过三天就是十一黄金周,她预备在10月3日趁着假期把罗千朵和高飞的婚事给办了,他们绝不答应自己的儿子白白睡别人家的姑娘,他们家要对她负责到底。又说家里刚建了一栋新楼,装修得不错,已经把其中的一间布置成了新房。还说结婚请帖已经发出去了,这几天家里正在杀猪宰鸡,预备婚宴的事。结婚?!罗千朵傻眼了,她从没想过要嫁给高飞啊!高飞也从没想过要娶她!最主要的是他们前几天才谈妥分手的事,而且高飞马上就要搬出去,她怎么能嫁给高飞呢?何况罗千朵害怕结婚。虽然她骨子里渴望婚姻,渴望能跟一个男人天长地久,经验患难与共的永恒之爱。可是身处繁华都市,有幸看到无数人在婚姻这道门槛上磕绊得鼻青脸肿。从九十年代街道大妈“防火防盗防二奶”,到现在各地报纸的社会新闻版,无数包养、外遇、一夜情、家庭暴力,让人匪夷所思、拍案惊异。报纸上说,现在最火的行业几乎都跟离婚有关,针对婚外情调查取证的私家侦察迎来了百年不遇的生意兴隆,打离婚官司的律师忙得没日没夜、废寝忘食,做婚姻分析的心理诊所要二十四小时营业,连那些关于如何把婚离得漂亮的电视节目收视率也会偏高。假如这一切永远都只是写在报纸上的事情也就罢了,偏偏有一天,说不定自己的老公就开始夜不归宿了……罗千朵害怕婚姻,还有一个原因,是小时候看多了父母在不幸的婚姻里苦苦挣扎的情景,觉得婚姻像一个臭气熏天的泥沼地,一旦走进去,就会深陷其中,无力自拔。
罗千朵的母亲年轻时是一个美人,不知为何却嫁给了罗千朵的父亲。罗千朵的父亲长得丑,又矮又胖又黑,是县中学的一名语文老师。罗千朵的母亲没有工作,白天在太阳底下和左邻右舍的那些娘们儿聊天、搓麻将、说人事非道人长短。吃过晚饭,她经常挑事端跟罗千朵的父亲吵架,骂罗千朵父亲赚不了大钱是窝囊废二百五,还动不动往地下摔碗筷。每当这时,家里热闹得像集市,母亲哭天喊地,父亲坐在一旁闷头闷脑地抽烟,门口挤满看热闹的左邻右舍,她们评价罗千朵母亲摔碗筷的动作不够狠不够烈,又指责罗千朵的父亲没本事连自己的女人都制不服,不像个男人。其实罗千朵的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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