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人其实很脆弱,这两天罗千朵不停地抽烟、喝酒。唐淇一直在等刘任华过来接她回去,可是刘任华连个电话都没打来,根本就没把她离家出走当一回事。她也赌气不打电话给他,整天灰心失望、愁眉苦脸、魂不守舍,一脸苍白跟鬼似的在房间里飘来飘去。艾尼有时叫她一声,她要隔七八秒钟才转过头来缓慢地问“什么事?”,弄得房间阴森森的,鬼气十足。艾尼其实也想跟唐淇和罗千朵做做心理疏导,可是大家太熟,知根知底,他俩骨子里又都认为她是不入流的心理医生。这天,艾尼早晨起来,看着她俩蓬头垢面,感叹道:“看来婚姻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只不过是制造怨妇的温床?”罗千朵问:“在婚姻中怎样才能不做怨妇呢?”艾尼说:“很简单把婚姻看轻贱一点,我们在生活中执著追求的东西,往往会不翼而飞。”罗千朵说:“这道理我也懂,可是真正走入到婚姻的状态中,就身不由己,患得患失。”艾尼说:“所以我永远不会去结婚,我讨厌婚姻,婚姻简直就是女人的灾星,跟一个男人结婚了,就像掉进了阴沟里,一生就此葬送,命好的爬上来,也是花容不再了,满身污泥,再回首已是百年身。”艾尼说完就去忙她的工作。最近,她的婚姻心理分析诊所生意红火得不得了。来求诊的大部分是婚姻碰到问题的女人,艾尼的工作其实挺简单,就是先花大半时间听患者倾诉,然后给患者两种截然不同的建议,并且分析这两种建议的好坏,最后让患者自己去选择。这么简单的工作,她一小时收费二百元,却也门庭若市。这钱是太好赚了,不赚白不赚,她得抓紧时间争分夺秒地赚钱。艾尼走后,唐淇往脸上涂抹各种各样的面膜,一会是黑色的死海矿物泥,一会是绿色的果酸面膜,一会是白色的牛奶面膜膏,一会是透明的羊胎素嫩白精华。“我要让自己滋润光洁,让刘任华见了我,惊为天人,懊悔自己不该到外面去捡垃圾,让小秋见了我,自卑得要跳楼……”她说。罗千朵看着她那张被涂得黑乎乎的脸,心想假如一觉醒来看到身边躺着一张这样的脸,一定以为见到的是在烈火中烧焦的恶鬼。面膜干透后,她冲洗干净,照镜子,镜子里的女人并没有什么变化,眼袋依然青肿,皮肤依然晦暗,嘴角依然留着受害者的悲凉和仇恨。她失望透顶,把所有的面膜都扔进垃圾筒里。唐淇还到网络上下载一大堆关于属相算命法、星相算命法的书来研究,看了属相算命法的书,她狂笑不止、欢呼跳跃,对罗千朵说,她是属猪的,在十二生肖里,属猪的人财运亨通,一生都不会为钱烦恼,是个有福气的女人。看了星相算命法的书,她唉声叹气、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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