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得到心灵的慰藉。她现在租了一套别墅,雇了几个保姆,天天在别墅里接待男人,陪他们喝酒做爱、谈天说地,一晚最低收费五千元,生意兴隆得不得了,那些男人差不多要提前十天预约,才能见到她。”艾尼说。“这哪是婊子啊,这是尤物,这难度太高,比考博士还难。”罗千朵双眼瞬间黯淡无神,像一台坏照相机完全没有聚焦的功能。“做婊子也许能过上好日子,但是做贞洁烈女就不一定,例如我,当初那么一心一意对刘任华,他还不是把我抛弃。”唐淇说。艾尼说:“你那根本就不算什么贞洁烈女,真正的贞洁烈女应该是只认人不认钱,就算老公外遇了,外面即使生了一百个私生子,依然没有半点怨言,依然全心全意爱他,侍候他,别人指责他时,还要站出来维护他。许多客家女人就是这样的典范,明明知道老公包养了情人,她还可以大大方方地请老公的情人吃饭,请求那女人好好照顾她的老公。哪天老公成了穷光蛋,她不离不弃,守候在他身旁,照顾他,安抚他。当代社会,真情成了稀缺物种,任何男人都会被这样的女人感动,迟早有一天要倾尽全力报答她。”这时,罗千朵的手机不停地响了起来,当然是高飞打来的,从她走出家门那一刻开始,高飞就不停地找电话,她一直不接。这一次,她干脆关机了。艾尼接着说:“最怕的就是那种又想做婊子又想立贞洁牌坊的女人,这种女人肯定会活得又痛苦又尴尬,患得患失,左不是右也不是,弄得自己人不人鬼不鬼。”唐淇和罗千朵陷入了沉思中,都在考虑同一个问题,自己适合做婊子还是适合做贞洁烈女?最后又都得出相同的结论,那就是自己是那种又想做婊子又想立贞洁牌坊的女人。夜深了,咖啡厅只剩下她们三个女人。罗千朵对唐淇说:“今晚我决定离家出走,去你那儿睡。”“我想一个人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