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接进这个家以前,我老是被人称为杂种,但是你瞧瞧,真正的杂种是谁呢?」
江路永远忘不了那狠狠的甩在自己脸上的DNA鉴定报告书,因为那份报告书,他不再是天之骄子 。 在母亲葬礼的那天,他和他的妹妹就这么被身无分文的赶出家门,过没多久,恋人也被他抓到和江端一发生了性关系,两人当场就分手了。
即使发生了许多让人受到打击的事情,可为了他那还年幼的妹妹,他并没有因此而一蹶不振。
他花了很多的时间去适应凡事都得由自己亲自动手做的生活,而在两年后的现在,在他的身上已经看不到任何养尊处优的痕迹。
可好不容易生活步上了轨道,江端一又再次打乱了他的世界,像是嫌不够似的拽住他像是要将他拉入深渊里去的。
江路总是想着或许就和他曾经无法适应那被人颐指气使和朝九晚五的上班族生活一样吧,虽然他现在觉得恶心,但总有天他会觉得麻木的。
只不过或许是心里上的反感和冲击,他发现自己变得无法勃起,刚开始他是努力掩饰着的,但再一次被逼着提枪上阵后,事情便暴露了。
江端一仅是冷笑了声,就把江路拖到了房间并把他用红绳绑在了木椅上,还拿了条布往他的嘴里塞。 也不知道江端一到底是哪里学来的绑法,不管江路如何挣扎都挣脱不了。
行动被限制的感觉很不好受,江路实在是急红了眼,尤其是看着那两人在自己的眼前脱起衣服,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他实在是再清楚不过。
「骚货,趴好。」江端一重重的拍在了王亭宇雪白的臀部上,惹的对方发出了一声娇吟,「……知道吗?我们可要好好的表演给你的老相好看, 帮他治治他的阳痿。」
后面的话,江端一虽然看似亲昵的在王亭宇的耳边呢喃着,可视线却是贪婪的锁在江路的身上,实在是看的江路的头皮是一阵的发麻。
像是配合了无数遍,王亭宇迫不及待的趴到了床铺上,背对着江端一屁股高高蹶起,脸则是面向了江路。 而在两人对上视线的刹那,他甚至还朝江路腼腆的笑了下。
要不是曾经见过他神情淫乱的以跨坐的姿势在男人的身上卖力的扭动着屁股娇喘着,他大概还是会被这样的笑容给欺骗吧? 不过从他们分手的那天起,江路就明白他曾经想守护的恋人已经死去,眼前的这人仅是拥有着同样皮囊的陌生人。
「不说点什么吗?」
在被江端一那样幽深的眼神给盯着,江路任何声音也发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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