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是这个。朱宣看起来也是壮壮实实的一坯子,怎么会不行呢?不过话说回来,这事也真不是看着能行就行的。
朱宣,小雅斟酌着字句:他的日子也不好过吧?
要老想着他,就只能凑合了。他也知道自己亏欠了我,对我挺好的。我发脾气什么的也老顺着我。可我还年轻。小雅,我是不是还年轻?总觉得这么过太委屈自己了。胡丽看着小雅:你和何杨在这方面挺好的吧?
小雅点点头。在胡丽面前,这个意味着满足的回答让她有些愧疚。胡丽为这种事情想离婚的念头也让她替胡丽愧疚。虽然她完全能够想像得到胡丽的痛苦。
有一段时间,她们经常说离婚这件事情。她们是在散步的时候说的。两家相距不远,有时候两个人会相约散散步。这个城市里的柳树很多,柳树绿期很长,从春到秋。走着走着,便有不曾修剪的柳枝拂发而过,拂出几丝“人约黄昏后”的曼妙。路灯下,胡丽的脸看起来十分单薄和尖俏,也有些莫名其妙的疯狂。她似乎真的还年轻,不然不会有这种疯狂。疯狂是能让人燃烧的。燃烧之后,就是老吧?
胡丽断断续续地讲着和朱宣之间的事情:她对朱宣的折磨,朱宣对她的折磨,彼此小小的,锋利的,蚂蚁一样的折磨……之前,胡丽对她讲过很多隐秘,床笫之间的隐秘,却是从来没有过。新鲜,兴奋,让她听着就会浸出隐隐的潮动。然而更多的却是惊惧。胡丽和朱宣在人前,怎么看都是无可挑剔的一对儿。
或许,她和何杨在人前也是如此?
他常常说我性冷淡。你说,我面对一个性无能能不性冷淡吗?有时候急了,真想找个情人,把我们的床上镜头录下来,让他看看我到底是不是性冷淡。
小雅骂她荒唐。
可怎么才不荒唐?或许他对我也是不满意的,可又不能面对新的选择,所以还不如忍气吞声地迁就我。我们干吗要这么难为自己呢?为什么要这么过呢?
胡丽,不要这样。小雅嗫嚅,自己也觉得自己坚持得有些无耻:不是,每月还有吗?
你以为是例假,每月都有就行了?何杨要是这样,你就不说这话了。
我想我并不会怎么在意这个。
那是因为你找何杨是想找个家长,不是找爱人。
小雅哑然。
后来胡丽还是提了离婚。朱宣给胡丽的父母下了跪,几乎找了所有的朋友出来说和。找小雅的次数是最多的。失了许多面子,也收获了他想要的面子:终于没有离婚。
现在,胡丽又提起来了这茬。小雅直觉这与陈歌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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