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罪都不重要。
大公子有的是办法叫他日后为此付出代价!”
怕他不明白,这人还给舒朗细细解释:
“如此一来,徐仲秋的名声便彻底没了,徐大人那里也不会为继续保他而牵累自身名声,没了徐家做靠山,他曾经得罪过那么多人……”
顿了一下,给足舒朗反应的时间,这人继续道:
“便是您还不解气,便叫人日日拿着状子上衙门继续告他,可着全京城的找,被他欺辱的,想告他的一年三百六十天能不重样。
天天去衙门过堂,咬不死他也能恶心死他!”
那时徐仲秋怕是整日都没空做正经事了。
这就是荣家为他想好的解决办法,当真既按照他的要求出了气,还不用他费丁点儿心。
可他没告诉大哥,他其实有人证来着。
舒朗看堂外一闪而过的青色袍角,知道时机差不多了,尴尬的朝上坐着的主审人拱手:
“大人,学生这边还有人证,请人证上堂为学生作证!”
这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
为了防止走漏消息,叫徐家人上门找常卿的麻烦,耽搁常卿宝贵的时间,常卿要求舒朗严格保密。
怕舒朗小孩子心性,不慎泄露消息,常卿是三令五申,外加恐吓威胁,直至舒朗发誓“若消息走漏,我心甘情愿跪一年佛堂”才安心。
果然,舒朗的保密措施做的很好,不仅徐家人惊讶,便是荣家也非常吃惊!
就连堂上被折磨的头脑发昏的主审官有也打起精神,让人将证人带上来。
结果不言而喻,常卿一出场,用他那连皇帝都怕的嘴,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事发时他所在的方位,身边有哪些人,都是什么动作,他是怎么想的,接下来准备做什么动作,用哪个角度能看到哪里,舒朗和常卿当时在他什么方位,正在做什么动作说的一清二楚。
甚至叫人按照他的复述当堂演示了一遍以证明真伪。
主审官还叫人将常卿提及的,那几位能侧面验证他所言真伪之人请到堂上,一一问话。
彻底将徐仲秋给锤死了。
明明徐仲秋一身锦衣,相貌堂堂,做贵公子打扮,可这会儿的他瞧着哪里还有先前那股谁都奈何不得他的桀骜劲儿。
面色苍白,用恨不得吃人的眼神在舒朗和常卿身上来回扫视,眼里带着几分疯狂,顾不得体统大声质问两人:
“荣舒朗,你何时跟姓常的穿同一条裤子了?你们故意设套让我钻的是不是?你们故意的!”
说着便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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