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畜生记住教训,免得他还没死呢就敢爬到他头顶撒野。既然荣夫人不舍得,那就由他这个当爹的亲自来。
□□六不是个能沉得住气的,面上劝他爹消消气,当天夜里便偷偷拿了他爹的令信溜出军营,想先一步上山去给荣舒朗找点儿麻烦。
他眼馋荣舒朗手里那笔钱财很久了,都是老侯爷的孙儿,凭什么荣舒朗那个处处不惹是生非不安分之人能得到老侯爷的青眼,而他无论怎样在老侯爷跟前挖空心思的讨他老人家欢心,老侯爷始终不愿多看他一眼。
若是能想法子将那笔钱财弄到自己手里……
一个念头在荣舒年心头闪过,摸摸袖口藏的东西,荣舒年咬牙想法子甩掉随他出来的小厮,照着记忆中千佛寺的方向驭马而去。
“驭马?也好,确实该松散松散筋骨,免得长成懒骨头了!”荣舒朗是典型的纨绔嘛,哪个纨绔没做过倚栏而立,马踏长安之事?可以说骑马是纨绔的自我修养之一。
梨满瞧着主子打从见了伯爷亲信后,便一直闷在院里不愿出门,想着法子哄他开心,劝他去演武堂驭马散心,眼下见他有多松动,加把劲儿接着哄他:
“是啊是啊,听住持院里的小沙弥说,演武堂那边新来了几匹小马驹,可漂亮了呢!主子咱们去瞧瞧吧!走吧走吧!”
舒朗倒不会因荣伯爷那种人不开心,就是人一年中总有那么几个月,春困秋乏冬眠夏打盹儿,懒得动弹罢了。
梨满说的事儿勾起了他的兴致,便懒懒散散的从贵妃榻上起身,招呼人往演武堂而去。
演武堂是寺中武僧们日常习武所在,场地极为宽敞,设有单独的跑马场,平常人自是不能随意在其间行走,更不用说借用人家的跑马场玩耍。
但舒朗是谁呀,短短几月便将整个千佛寺上下祸害了个遍之人,偏他财大气粗还嘴甜,寺里寺外就没不识他的之人,这上上下下他跟谁都能聊得来,和谁都能搭得上话。
因此听他要跑两圈,演武堂掌事还细心的帮他挑了一匹性格温顺的母马,满脸慈和在旁瞧他胡闹。
舒朗是没骑过马的,前世空有一肚子理论知识,奈何身体不争气。荣舒朗是会骑马的,但横中直撞惯了,丝毫没有安全驾驶的概念,两者在今儿结合,叫舒朗一上手便有几分生涩。
瞧的梨满胆战心惊,生怕主子摔下来,她如今对摔马这事儿有阴影,偏旁边大和尚还乐呵呵的安慰她:
“施主莫要忧心,荣施主是有底子在身的,不过时日太久,疏于骑射,待他熟悉片刻便好。”
这话舒朗离得近也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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