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算进去?”
“啥呀?”
“不重要,有空再说……”
奇怪的是,她好像从来就没把明昶当成过地下情的守密人之一。究其所以然,是这位姐浑身散发着一种不受外界控制的灵性,无须多问,肉眼便能看出猫腻——事实上,银霁觉得,明昶对世界有一套自己的认知系统,她不是那种需要听到确切、封闭的话语后才能安心接纳新情报的保守症患者,很多时候,她自己就在创造新情报——某种程度上,和银霁有点像。
也正是充满灵性的明昶,发现了一个重要细节:“‘结束在开始的地方’……你看,他说的不是‘最’开始的地方。”
银霁切出通话,重新看了一遍朋友圈:“还真是!挺好,不用找到他老家去了。”
明昶得意得像是刚用乘法口诀打败了小学生:“看看你,是不是马虎啦?”
受到这份鼓励,她还能再接再厉:“但你说,这件事会不会真和他老家有关?他是老家的骄傲,到了A市,事业一有点不顺就有心理落差了,这还是你盘出来的呢。”
有了明昶提供的视角,在计程车抵达目的地之前,银霁让司机师傅拐了个弯。
试吃会的场地刚办完一场亲子活动,还没来得及做精细清洁,边边角角散落着彩带、气球皮、玩偶脑袋——这是银霁隔着玻璃窗看到的,大门关得严严实实,又是实体锁又是刷脸系统的,复杂着呢,天气很冷,周边空无一人。
这里不算张经理生意失败“开始的地方”吗?没敢过多逗留,银霁回到计程车上反思起来——难道是她想复杂了?
就像元皓牗去(19)班游说那天,银霁还担心着短时间内想出来的对策不能覆盖全部突发状况,却没想到简简单单两句发言便能一呼百应,有时候,不妨把对手全都想象成直肠子。
最元勋……元勋在这里是形容词……最元勋的做法是直接发消息问张经理,可银霁不能这么做,吃一堑长一智,醒敌的蠢事她再也不会干了。
……是这个逻辑吗?眼下最要紧的是弄清元皓牗的行踪,退一万步讲,万一是银霁想太多,强行把两件事联系在一起呢?至于醒敌这种追捕期的考量,是不是应该往后稍稍?很难得地,银霁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到了大面积覆盖着可口草皮的小区,银霁直奔门卫,总算收获了当前最有价值的线索:
“元总家的小帅哥嘛,我当然认得!今天早上八点的样子,他牵着小的那个出门了,还给我买了杯豆浆喝——天冷了,他经常这么干,夏天还老爱给我买绿豆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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