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走了,从此像个苦行僧一样,路见不平一定要拔刀,每天就这样惩罚自己,无法停止思考。
还有什么……对了,看到高年级的大将军欺负同学,一番操作后,让他从滑梯上摔回了老家,真是大快人心。
然后就是被讨厌的男同学跟踪,反手把他们关进了废弃工厂,叫他们有所收敛;有同学试图排挤你,你就挑选了一个合适的时机,联合三方惩罚她,这些人踢到铁板,就再也不敢随便欺负人了。
还有,马上就要中考了,发现有人骚扰朋友,只身潜入敌营,差点把他送去鬼门关……可惜当时被人阻拦,不过你不抛弃不放弃,最后还真的让他们的头头再无翻身之日了。
上了高中,发现朋友被霸凌,本想弄个吊灯砸死全班人,最后还是心软了,只是稍微吓唬了一下子。
为了帮助八竿子打不着的陌生人,半夜跑出去报警……桩桩件件的我都数不过来了,你看你,除了有时候经验不足,免不了留下点把柄,几乎是个完美的犯罪分子,而且善良过头。要是你在乎那些批评声,算不算一种暴殄天物呢?”
臊得银霁跟到了火焰山没两样:“够了、够了,别再说了,我罪恶的一生都快被你盘尽了。”
元皓牗得意道:“你信不信,等你到了七十岁,我还能给你出本传记。”
“快住手啊大大!要是不小心出版了,这本传记一定会跟《我的奋斗》出现在同一个书单,书单名就叫‘NPD是如何自我催眠的’,读者发现作者甚至不是本人,绝对要抠破头皮。”
最近,银霁总在思考元皓牗这么做的动机。
不难发现,失去了母亲的小男孩,会把他的幻想女友塑成一尊美丽的雕像,偶尔抬头看看现实,从中取得一些素材,收集起来打磨一番,再装点到她身上——永远也不嫌华美繁复,市面上流行的风格是洛可可还是巴洛克,全都跟他无关。
不知道这是皮格马利翁情结还是纳西索斯式的顾影自怜。从结果来看,银霁不能被任何人改造,遑论重塑——当匠人收起斧凿,她连夜吸取天地精华,又长回了原来的样子。
对此,雕塑家持盲目乐观态度:“有的人成长就是比较慢啦,你说你最近量过身高,已经一米六一啦?还不赶紧跟我去锻炼,十八岁之前,一定能摸到篮球板。”
不对,这不是现实该有的样子。
漫长的“灰色地带”也不是。坐在生与死、黑与白的中间,只有一位女祭司。
除了要求她放下刀,银霁不是没听过有人在梦里呼唤“阿京”的名字。
这可是你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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