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不闻,只当他是空气。没几秒,他照做了,汗珠顺着惯性往下掉,手上的老茧比较重没出血,但脚趾还是被磨破了皮,牵一发而动全身,疼得他青筋暴起。
好不容易等到袁韦庭离开了。他再等了一会,艰难掏出手机,拨了电话,手机放在手旁边。
“喂?”是吕瑞季。
保罗:“Fuck!他妈的标书哪门子shit标书!什么时候送过来!fuck that!”
吕瑞季停了几秒,“怎么了?你要标书做什么?”
保罗:“别管老子!做好了给boss送过来!Oh shit!再慢一会老子要杀光那些son of a bitch!”
吕瑞季:“已经做好了,在我手里检查。你要杀了我吗?那我等你好了。”
“bro!bro!哥哥,我错了!sorry!哥哥检查好了吗?快送过来吧!我真他妈快痛死了!都流血了!救救我OK?”
吕瑞季:“别急,正在检查呢,要让庭哥发现一个错别字,我也要跪钉板了。”
保罗深吸了一口气,“love you so much!快快快!”
电话被挂断了,他将手机放回裤兜,转头没见人进来,甩了甩脸上的汗珠,腿是不能弯一点的,袁韦庭的心理战很厉害,但凡做一下弊,保证让他从脸上看出来。
回想起老板刚刚跟不知名的女人聊天,很快分散注意力走神去了。
他老板有小情人了,那远在美国的那位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