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将终南晾了一会儿,才说:“请。”
终南引着端阳近前,端阳十分熟稔地坐到秦异对面,开口就问:“我好渴,子异你有水喝没有?”
秦异放下杯子,“异为公主泡茶。”
端阳却连忙摆手,要自己拿起茶壶斟水,说:“不用了,天气好热,我不想喝热茶,你养的水就很好。”
秦异连忙按住她提壶的手,说:“这水是生的,不能喝。”
端阳不解,“不是说要煮沸后置于阴凉处吗,怎么会是生水?而且明明你刚才还在喝。”
“煮沸后倾入瓷缸”,他当初给她的信笺里明明白白写着,她竟然还记得,以此反驳他。
可他说她不能喝就是不能喝,就算是子虚乌有的原因,反正她也没多在乎。
想到此处,他一把把茶壶里的水泼了出去,又让终南取来了茶具与茶叶,给端阳泡了一壶滚烫的热茶。
茶被推到端阳面前,杯口热气腾腾。端阳看得心惊,准备凉一会儿再喝,小心翼翼看了一眼秦异,有一下没一下地摆弄着竹拨子,试探问道:“子异,你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好?”就算那壶水真不能喝,以他之行事,应该让人拿走,而不是这样泼出去。虽然他还是往常的语气神态,可她真的被那一泼惊到了。
给自己倒茶的手偏了一下,淌出这个浅褐色,秦异轻轻抹掉,否认道:“没有。倒是公主,怎么有空来了?”
什么叫有空,她昨天还来了,却受了他的气,然后跑去和婵姐玩。好不容易偷溜出史府,遇见他和虞括逛水云间出来,还带着个歌女。
原来是这个有事,难怪要赶她走。
若不是为了婵姐,她也要给他甩一次冷脸才愿意理他。
她假装听不出他话里的讥刺,舔了舔嘴唇,开口问:“我听说,虞括昨天在外购置了一处房产,将水云间那个歌女安排在了那处?”
果然是为虞括史婵的事才来的,与他无关。
秦异没什么心情回答,却见她眉头都要皱到一起,又舔了舔干燥的唇,表情急切地问他:“可是真的?”
嗯……
秦异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幼稚,最后唤终南取来了清水,给她重新倒好一盅,回答:“假的。”
端阳松了口气,喝下清凉的水,解了干渴,“我就说嘛,虞括哪有那么多钱。”
“房子不是昨天买的,而是早就有的,”她高兴得太早,只是前半段是假的而已,秦异话锋一转,“姜娘子确实暂住在那处。”
“什么!”端阳拍案而起,“他不会真准备养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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