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熟睡的哨兵等到了家就开始耍了酒疯,自顾自地进屋后就开始脱衣服,嘴里嚷嚷着说是要洗澡,但却往丢满了杂物的储物室里钻,硬是让严绥安使了不少劲才拽回来。
一来二去折腾许久,醉鬼萧时辰才终于又消停下来,闭着眼镜乖乖地躺在床上仍由严绥安替他擦完身子后翻身进入了第二次美觉,只是苦了严绥安还要费出额外的精力收拾客厅的残局。
等他严绥安将自己收拾干净时已经接近凌晨,还未穿上半身睡衣的他站在床边准备替睡姿不怎么好的哨兵拉上被子的时候,骤然对上一双漆黑色的眸子。
“严绥安?”
床上人带着酒后特有的嘶哑嗓音喊他的名字,愣愣地盯着他。
严绥安以为他是酒醒了,刚打算收手回话,左手手臂就被对方猛然抓住一扯,下一秒,胸膛就因为两具身体相撞传来轻微的疼痛感。
而后,也是在电光火石之间,他的肩膀处更是感觉到火辣辣的疼。
是萧时辰在咬他。
从没被这样对待过的严绥安一时间的待机,人生中大脑第一次处于一片空白的状态,不可遏制地瞪大着眼睛,连之后身下的哨兵抬手抚摸他侧脸的时候都没有了反应,甚至也没意识到自己挺身后是跪坐在对方身上。
“竟然不是梦吗......”他听到萧时辰双眼迷离地望着他喃喃。
“萧时辰......?”
被他喊住名字的哨兵霎那间露出呆滞的神情,而后眼睛亮起,嘴角裂开,冲他笑着说道:“你竟然知道我的名字。”
但严绥安没接他的话,而是皱着眉头看了好一会儿自己肩膀上的新鲜咬痕,又似是欲言又止了一番后,才用一种很怪异的语气开口:“你咬我。”
哨兵表情又呆愣了回去,傻乎乎地”啊“了一声后冒出一句”对不起“,因为听上去实在过于实诚,让严绥安都无法判断出此时此刻的萧时辰是否真的还醉着。
“啊,都那么晚了。”
严绥安顺着萧时辰的视线回头看,看到了他卧室墙壁上的时钟在刚刚走过了一点三刻的点。
随后又是在他没有任何防备之际,被一股不容拒绝的蛮力扯倒在床上,与同样侧卧的哨兵面对面。
罪魁祸首一点都没觉得自己错了,不仅上扬着嘴角,还离他凑得更近,两个人的额头之间仿佛只差那么个一厘米左右就可以贴在了一起。
“严绥安,给你讲个秘密好不好。”
“什么秘密。”
严绥安觉得自己也是不想再作出什么反抗了,顺着对方的话问下去,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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