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今日瞧见了那扬州口音的老翁在卖自个从老家运来的酒,光是气味,宁姝便信准了。
饭后忍不住闲饮了几杯,直至酩酊大醉。
秦琅去了父亲那里一趟,便没有看住人,发现后已是无力回天。
看着刚好被莺声喝燕语劝着洗漱完正在床上打滚的少女,秦琅笑了好半晌。
自己火速去浴房冲了个澡,中衣尚且还未系好,就爬上了床。
粗使婆子麻利地将屋内收拾了一下,便规矩地关门出去了。
纱帐落下,这一小片天地间又只剩下两人。
秦琅看着双眼迷离的少女,笑嘻嘻地凑过去将人抱住道:“阿蛮还认得我吗?”
宁姝脑子晕晕的,身子也有些不受控制,但还是白了他一眼。
“你当我瞎了,问这么蠢的问题……”
秦琅将少女这一副娇嗔的模样收入眼底,一挑眉,笑了,逮着人狠狠亲了一口。
“倒还算清醒。”
宁姝嫌弃地在他胸前蹭了蹭,目光忽地落在了少年偶尔滚动的喉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