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一些酒水提成。嘉穆对这份工作相当满意,虽然离家远了一些,但是时间自由,不需要每天熬夜。更重要的是他可以一心一意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拿的钱也比以前多。他更加卖力了,有演出的时候他早早就到现场去排练、和乐队走场;没有演出的时候,他就成天抱着东勰送的那把红木吉他,要么练习新歌,要么就自己写曲子。
东勰发现嘉穆的反常就是在最近一两周,他发现嘉穆休息在家的时候总是频繁地上厕所,而且在里面呆的时间也越来越长。起初东勰以为是他吃坏了肚子,可是一两周下来他觉得不对劲。有一回他想要上厕所时发现嘉穆在里面,等他回到房间打了两局游戏,膀胱都要憋炸了,却还不见人出来。他小声地敲了敲门,里面立刻传来马桶冲水的声音。东勰问:没事吧?嘉穆红着脸从里面出来,一言不发摇了摇头,随后把自己关进了房间,一晚上都没再出来。
这天嘉穆又在厕所里呆了半天,出来时东勰正等在门口。他看了东勰一眼,迅速低下头打算从旁边溜过去。东勰步子往旁一迈,挡在他前面;他又往另一侧走,又被东勰挡住。他不耐烦了,眉毛拧起来,说:“你干嘛?”东勰嬉皮笑脸道:“我也想问呢。你最近怎么老上厕所?”
嘉穆很用力地瞪了他一眼:“咋?还不让人上厕所了?”
“装是不是?”东勰索性倚在墙上,“你最近每次上厕所都是半小时起步,什么屎值得你拉得这么仔细?”
嘉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脸色比鬼还难看。
“哦——”东勰把这个表示恍然大悟的“哦”字拖长,“不会是最近跟我挤一张床,有什么事情不方便当着我的面做,自己跑到卫生间偷偷地做吧?”
嘉穆的脸涨成绛紫色,眼睛里的怒意熊熊地烧起来。平日里他的脾气好得不得了,玩笑随便开,可是今天看到他的反应,东勰马上明白对方真的被激怒了。一个好脾气的人被激怒的后果是严重的,所以东勰马上去赔笑脸。可是已经晚了,嘉穆不理不顾闷头就往前走。东勰还想拦,却被对方一下撞开。东勰脑子转得快,借势夸张地一个趔趄,紧接捂着左臂大声“哎呦”起来。
嘉穆一听,以为自己撞到了东勰受伤的手臂,顾不得生气,赶紧回来问他撞到哪了。东勰只管把五官拧在一起,一声高过一声地哎呦个没完,引得对方慌手慌脚地围着他转。东勰趁机说:“怎么还生上气了?我就是开个玩笑。”嘉穆马上意识到上当被骗,丢手就走。东勰连忙继续哎呦,可是这次不管用了,他又忙追上去好话说尽,可是对方头也不回进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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