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说是千年前就有了,是中州府城这棋运的开端,也因此,这府城里面下棋者倒是很多。”
齐无惑看到他额角有一个伤口似的模样。
青年也察觉到了眼前之人的视线,摸了摸额头,稍微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先生见到了啊,哈哈,我这可不是和人争强斗狠留下的伤疤,这是是胎记,天生就有的。”
“算命先生说,是我上辈子冲撞了天阙,给天火烧着了额头,才留下这个胎记,怎么也消不掉的。”
“不过,我出生时候正当正午,倒是下了好大的一场雨。”
“我娘亲总是说,这就已经是化凶为吉了,往日种种都要一笔勾销才是。”
青年笑着道:“先生也是在等人的话,不如下一局棋?”
黑袍帝君温和颔首,欣然应允,视线扫过棋局,道:“那么,就我来持子先行吧……”他捏着棋子,轻轻落子,落在棋盘上,声音清脆,青年辨认了下这走势,认出来,倒是有几分讶异,笑着道:
“这是古时候的名篇啊,不过是多了些变种,我先前正好研究过。”
柳树摇晃,树枝投落下来了阴影在棋盘上,黑袍帝君和额头有胎记的青年下棋,一子一子,落在棋盘上,声音清脆,似是因为毕竟是是过去的残篇,青年也真的有很多的研究,最后却是胜了,下最后一子的时候,小道上有白衣女子撑着伞踱步来。
穿着的衣裳,是这城中官家的棋侍招,面容清秀,气质娴静。
一手撑伞遮日光,一手握一卷棋谱,踱步过来,和齐无惑下棋的青年起身,眼底欣喜,黑袍道人提起了手指,看着这棋局残篇,温和道:“是先生你胜了。”
这青年正在沉浸于和心上人棋侍招的相逢,闻言却是下意识道:
“小生姓龙,当不起先生二字啊。”
可是再抬眸的时候,在这树下已经不见了那下棋的黑袍男子,不由压抑,微微一怔,恍惚间,仿佛曾经自己也曾在这里,和这位黑袍的男子下棋,可是那是什么时候呢?
却已不记得了。
他不再执着执迷于这件事情上,只是开心地和心上人谈论之后的事情。
而这秋日阳光之下,齐无惑拉着那孩子步步慢行,走到了城楼处的时候,恰好是秋日午后,阳光温暖慵懒,让一切生灵都懒洋洋的,包括在这城门两侧的石头塑像,嘲风和椒图正在如同千年前一样懒洋洋地晒着太阳,却忽而看到了那黑袍男子,一下愣住。
嘲风的语气都结巴了起来,道:“齐齐齐,齐无惑?!!”
椒图瞪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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