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已然获救,想到刚才架在嘉宁脖子上的那炳利剑,眼前仿佛还闪过剑身折射的冰冷银光,忍不住一阵冷颤,心有余悸道:“郡、郡主,少将军说得对,您也太胡来了,万一、万一激怒了那人怎么办?”
这绳索绑得刁钻,大概是专门用于束缚的绳结,嘉宁拆了半天纹丝不动,环视一圈,没有找到趁手的东西,悻悻松了手:“没事的,权怀悯只是个护法,他不敢真的动手。”说着,搀住周洛一只手臂,“还能走么?先出去。”
周洛点点头,两个少女便相互搀扶着走了出去。
见两人出来,原本正认真清理着痕迹的侍卫们都默默把头往下埋了埋。嘉宁有所察觉,不愿耽误他们做事,抬手冲着有些眼熟的一人招了招手,将周洛交给他。
“劳烦帮女公子把手上的绳索解了,再分她一匹马。”侧目看向周洛,“会骑马么?”
周洛忙不迭点头:“会的。”
嘉宁想来也是,边城的少女,大多都会骑马。拍了拍周洛的肩膀,放心地将人交给那名侍卫。
周洛跟着侍卫走了,嘉宁伸长脖子开始找陆聿。这人一身黑衣,混着茫茫夜色,着实不大显眼。她眯着眼睛扫视了一眼院落周遭,也没见到其人影。
“不至于这么生气吧?”少女喃喃自语道。
[女鹅:我又不是傻的!
小陆:我看你傻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