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如同童年时期那样,如同一直以来那样。
「……所以说,你到底懂不懂西尔弗跟你说的话?」
──懂不懂他要说的是,只要愿意说出来,就会有人帮你,就不用一个人承担所有事情。
最后一个字落下后,一口气吐出一长串教训人的句子的狱寺隼人终于停顿下来喘了口气,但同时也不忘拿一双绿得很漂亮的祖母绿双眸狠狠瞪着对方。
而经过了短暂的思考,深海光流终于从狱寺一连串的提问中找到了重点,并且得出了一个让她感到挺惊讶的结论──
「……狱寺,你是在担心我?」
「……给我闭嘴。所以说别在奇怪的地方才这么直接。」
傲娇忠犬君闷闷地这么反驳道,深海光流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儘管这样的情绪其他人难以察觉──狱寺隼人闹彆扭的原因,远比她想得要深刻多了。
……不,不如说是,这样的理由,一点也不像当年那个觉得自己一个人就能打遍天下的骄傲少年,会给出的理由──
「……干嘛死沉着脸不说话,是被戳中痛处了吗?」发现深海光流异常安静的状况,狱寺语气依旧粗鲁,但不乏关切地问道。
「不,其实我是很想笑的,但碍于面瘫笑不出来。」深海光流冷静地回答,然而那种「我很感动但这跟我的人设不符」的论调却差点没让狱寺隼人爆青筋。
「……其实你还记得我,我就已经满惊讶的了,没有想到你还关心我的状况,真不好意思。」
「……为什么你的态度可以这么让人火大……」很想那炸药炸飞眼前的浑蛋,但又碍于对方是女孩子,骨子里的义大利绅士风度实在不允许他这么做,最后狱寺只好咬牙忍住这种衝动。
「抱歉,但你刚刚说要我说出来的,所以我还是说了。」一如既往在奇怪的地方有着奇怪的理解,深海光流接话,「总之,我没什么事情,所以不用操心……然后,谢谢你,狱寺。」
──四年前几乎没有人对她说这种话,如今多了一个会这么说的人,深海光流实在不觉得自己会有什么事。
并且她还发现了,小时候认识的目中无人的小少爷、四年前在黑暗里打滚的一匹狼,到如今拥有一堆伙伴的、新彭格列嵐守──狱寺隼人的成长比她想像得要快多了。
「……少肉麻了你,而且又瘫着脸不说话……你该不会是在偷笑吧!混帐,不许笑──」
「……唔哇!」
就在狱寺恼羞成怒之际,一阵惊呼打断了他;当两人回过头去,看到的便是散乱的草丛前面向下趴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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