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口,热气溢出,冰块很快有融化的迹象,水滴从彼此唇边流下来,蒋颂不着痕迹用指腹抹开,轻轻引导着怀里的女孩子,教她学习吮吸口中让人颤栗的冰块。
有轻微的啧啧声,是舌头和嘴唇啜吸冰块的声音。
他们从那块透明的固态水上努力汲取对方的温度,隔着尚未建立的关系,与跃跃欲试的拉扯。
雁稚回幻想口中的冰凉是蒋颂的舌头,她攀着男人的肩膀,一点一点如同小鹿舔水那样吸舔冰块。
舌尖被冻得发麻,男人捧她脸的动作带着力道,雁稚回只觉得他在把自己的唾液喂过来。
她呜呜咽咽、哼哼唧唧地全部咽下,身体也软成了一滩水,腿间的内裤紧紧贴附在腿心上,湿得下体发凉,想要东西进入。
“你能坚持多久?”入耳的男声低沉喑哑,雁稚回闻着他身上传来的木质香水的浅淡气味,不敢抬头观察对方的眼神。
“……直到冰块化掉。”雁稚回捂着嘴含混回答。
这样就可以跟他舌吻。
“真的啊,”蒋颂听懂了,他配合地垫她的话头:“这么厉害。”
男人慢慢抚摸着雁稚回的后脑勺,带有一种after care的事后意味。
欲望的引线点燃,让人忍不住想要贪多,他不满足就这么简单结束,往前一步,身体随之和面前的女孩子产生更多点到为止的触碰。
雁稚回听到他问:“那么……学会了没有?”
雁稚回是有些害怕的,那种害怕来自本能,即便她喜欢他也是如此。
因为与他非亲非故,只爷爷和他的父亲算得上是半个战友,这种过量的亲昵——即便她刚才根本没能碰到蒋颂的舌头——已经让她有些难以全部消化。
理论上,雁稚回这时应该点头,她有百分百的信心断定,蒋颂会在她回答之后与她拉开合适的距离,不再提刚才接吻的事情。
但她发现蒋颂有反应。
男人身上的反应因为他穿的裁剪合衬的裤子显得尤其明显,他似乎有遮挡的意思,但一个女孩子,对这种对自己有威胁的东西,向来都十分敏锐。
雁稚回紧张之下,竟然忘记了那个用来形容男人“有反应”的词是什么。
她的脸红到了脖子根。
平日里胡思乱想的东西变成事实,喜欢的人就站在眼前,教她接吻,还问她学习的情况。
那点害怕和畏惧顿时变得不值一提,雁稚回满脑子都是再离蒋颂近一点儿的想法,想知道他的怀抱是什么温度,他的心跳是不是和她一样快。
于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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